他正坐在墙上，两条腿垂着，犹豫怎
跳下去比较好，顾延舟已经在下面冲他张开双臂：“别怕，跳下来
接着。”
邵司抬脚作势便要踹过去：“怕个毛谁怕
。少废话，你别挡道，往后退点。”
“行行行，”顾延舟往后退，道，“那你慢些。”
两人弯着腰从角落里走出去，随便找个楼，进去
看，教室间间都锁。透过澄净
玻璃窗望进去，课桌椅整整齐齐地摆着。
“这几层都是高二，总共十六个班。”
高中课业繁重，要考科目又多，所以几乎每个人桌肚、桌面上都是书，整整齐齐地堆着。等过完年下学期开学过来还得继续学习。
邵司驻足在外头观望，看到这个班最后面有个空桌子，眼望过去特别显眼——因为其他人桌上都摆着书，就他们那桌桌上干净得很，什都没摆。右边那个桌肚里甚至还嚣张地放两盒拆过烟、个打火机。还有团揉皱纸团。
他抬头看眼：高二三班。
“你以前在哪个班？”
顾延舟伸手往前面指：“八班，沿着走廊走，再拐个弯就是。”
顾延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他早都不是小年轻，三十好几岁数，还拉着人干这青涩又幼稚事情。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翻墙进教室，坐在原先坐位置上，邵司就坐在他旁边。
“你们这学校不行啊，留着堵随时能翻墙就算，教室门窗也不锁好。”邵司趴在课桌上，只手撑着脑袋，随手翻翻遗留在桌肚里课本，“……高中历史，说起来你当初选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但其实文科也行，都样，反正智商高。”
邵司嗤笑声：“你就自恋吧。”
“当时也选理科，不过不是因为擅长。们年级里有个特矫情‘大才子’，像个穿越来文人，还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上。考得比他高他能洋洋洒洒写个三页纸偷偷递给你，通篇都是什……论才气不定会输给你，才气是分数无法衡量。受不他，跟他个班不如去死。”
邵司想到那三页纸，现在还有点头疼。
当时他回才子行字：放屁别对着放。
把才子直接气哭，后来才子憋几天写首诗怼他，登在校刊上，占校刊大半个版面。
……
两人鲜少聊起学生时代往事，把顾延舟逗得不行，他抬手揉揉邵司发顶：“要是你舟哥在，分分钟让他消失。”
邵司：“社会社会，惹不起。当时要是遇上你这样，分分钟让你消失。”
聊阵，不知道是谁先安静下来，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顾延舟缓缓向他靠近，身体侧着，微微前倾，只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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