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力最近越来越惴惴不安,可能是年纪大,他也接近四十岁,拥有东西越多,做事越不像以前那果决,“们得甩掉他。”
徐桓杨沉默两下:“怎甩?”
王队将胳膊撑在桌边,俯身问:“录下来吗?”
小小间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在工作,他们头戴监听耳机,周遭是乱七八糟电线机器。凭借着这些仪器,他们能够在这里轻而易举地拦截别人通话,窃听嫌疑人通话内容。
徐桓扬号码,他们好几天之前就已经监管起来,只是监听到东西都是些工作事宜,并没有跟案件相关内容。
但是按照多年从警经验,他这段时间不可能坐以待毙。
果然,只不过几天,他便按捺不住,跟经纪人商量如何脱身。
不管警察有没有查到他头上来,那天传讯对他来说都是个提醒:他得尽快想个明哲保身办法,他得自保。
“刚才那是顾笙声音?”他们将录音外放,截取其中段,孩童哭闹声音经过消音处理变得更加清晰。
顾延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确认道:“是。”
爸爸。
妈妈。
……
邵司站在旁边,没说话,只是握着顾延舟手,握上才发觉他手异常冰冷。
而顾延舟也没想,碰到个东西便用力将它抓紧。
邵司吃痛,却也没出声提醒他,任由他这抓着。
直到王队打断这片寂静:“先别急,他肯定还会再联系你。要不你们先去休息室等着,们这边有消息就通知你。”
这次,凶手并没有遮遮掩掩,他明目张胆地开车,也没有躲路上各种监控。这点虽然反常,但对他们来说极为有利,正在调道路监控,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王队话音刚落,顾延舟这才回神,松开手,看见邵司手背上红片:“对不起,疼吗?”
邵司活动两下手指关节,不甚在意:“没事,你呢,好点没有?”
“……可能不太好。”
顾延舟揉揉太阳穴,继续道:“时半会儿没法调整好情绪。很晚,你要不先回去,让司机开车过来接你。”
“不回去,”邵司推开休息室门,挑个位置坐下来,“陪着你。”
顾延舟虽然说话语调正常,眼睛却发着红,血丝道道。男人双手交握在起,指甲几乎都要掐进皮肉里去。
邵司伸手在他大衣口袋里摸半天,摸出来盒烟,抽根,用打火机点上,自己抽口再递给他:“抽吗?”
顾延舟接过。
[现在这种情况,急也没用。]系统道,[既然那个人想跟他玩游戏,就必定会告诉他游戏规则。]
如何定输赢。
邵司道:[这种疯子未必会给规则。]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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