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要回公司趟?”
陈阳心道,这话题转得还能再刻意点吗?
然而无论如何澄清,邵司和顾延舟绯闻仍在不断发酵,这种事情就像屎盆子往人头上扣,就算把盆子摘下来,也已经臭。
人们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
堵不住千千万万网友嘴,拦不住他们各自站队.
天很快便过去。
天色渐黑,空气沉闷,夜里可能会迎来场,bao雨。
就在这座城市终于安静下来之际,另件爆炸性事件却在悄悄酝酿。
“……已经受够,受够,”是女人嘶哑声音,她先是低沉地絮叨着,然后突然间提高音量,发出种尖刀在金属器皿上刮动声音,令人陡然惊,“——是你们逼!”
那声音几乎是要把自己胸腔里全部力气都倾泻出来,齿间淬着毒似。
个音个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重复着:“都是你们逼。”
电话另头不知道那人说些什,女人表情安静下来,但也只是秒。秒后,她弯弯眼睛,咧着嘴巴笑。
轻轻柔柔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可女人脸上表情全然不是那回事儿,她抹着大红色口红嘴几乎裂到耳根,笑得诡异。
她此刻正背对着阳台,二楼客厅连接着阳台那扇玻璃门大开着,风吹起窗帘,在纱质窗帘晃动间,能够从缝隙里窥探到外面漆黑夜色。
女人身上穿着身戏服,水蓝色旗袍,衬得她身材越发凹凸有致。
她笑着笑着说:“是,反抗不你们,这辈子都被你们拿捏,像臭虫样苟活……可你们会遭报应……会遭报应。”
女人说完话,不再听对方回应,她将握着手机手从耳边慢慢垂放下来,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通话时间仍在不断延续。
对方还在不停说话,而且嗓门颇大,即使隔着空气,有几个咬字格外清晰字眼也能穿破空气,传到人耳朵里。
‘婊子’。
‘贱货’。
‘操’。
“……真吵。”女人似乎这样轻声说句,然后便挂断电话。
她弯腰从桌上拿起罐白色药罐,再给自己倒杯红酒,然后拿着它们向阳台走去。
夜已经很深,这栋房子显然又地处位置偏僻,女人以极其危险姿势坐在阳台边上,脚底悬空。
她朝远处望很久,也没有看到多少灯光。
好冷啊。
她想。
女人拧开药罐,手指上那枚复古玛瑙戒指在夜色里闪着低调光芒。她虽穿着华贵戏服,针脚精致,但是身上却只有这样配饰而已。
可能她也注意到这戒指,因此怔住,像是记起什。
于是她放下药罐,拨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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