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作孽不可活：“操。”
邵湛又松开手说：“站起来，背过去。”
许盛最后手撑着书桌——书桌固定得不是很牢固，被冲撞得往前挪
几寸，许盛抵在书桌上
那块腰骨也被磨得生疼。
窗外雪还在继续下，屋内温度却烧得烫人。
感觉到许盛实在是疼，邵湛这才放慢速度，低下头去亲他后颈：“疼
。”
许盛脾气上来：“你能不能滚出去。”
邵湛：“
可以慢点。”
等收拾完已经是深夜，邵湛问他：“紧张吗。”
许盛往里头挪
点，说：“还好吧，第次有点，第二次就好很多……”
邵湛沉默会儿，忽然笑。
许盛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紧张”指得可能不是这个。
邵湛：“是问你考试紧不紧张，不是快联考吗。”
许盛：“…………”有点尴尬，想去死死。
邵湛明天还得回学校上课，第二天早就出发去车站，许盛没力气送他，睡得迷迷糊糊被摁着亲会儿，等他再醒过来，是被手边震个不停群消息震得脑壳疼。
手机差点没被他反手扔出去。
许盛残存理智让他划开手机屏幕看眼时间，六点五十。
七班班级群。
侯俊：@湛哥，你旷寝？
谭凯：@湛哥，快上课人呢，不会还要旷课吧大哥，顾阎王都开始逮你。
……
邵湛：三分钟，马上。
许盛睁开眼，点开私聊：不是放天假吗。
与此同时，邵湛掐着最后分钟进班。
男朋友：骗你。
男朋友：没放假，怕你考前紧张，就过来。
许盛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紧张，甚至康凯和他朝夕相处感受到都是狂妄：闭着眼画都能过，怕什，你不行啊，心态还得多跟哥练练。
许雅萍打电话过来问他近况，他也只说：“挺好，又拿满分，不用担心。”
许雅萍忙工作，他从小习惯不去打扰她，有什事都尽量自己解决。
但怎可能不紧张。
许盛不知道他是什时候看破，又或许只是忍不住担心他。
邵湛人是走，但画室里人仍忍不住讨论他：“你哥回去？”
许盛心情不错“嗯”声。
同画室同学哥哥，这个关系让不少人跃跃欲试想认识，许盛平时好说话但是从来没给过谁“暗示”，于是有女生转移目标：“他……有对象吗？”
“有，”许盛改散漫模样，对方这才发现许盛不笑时候看着也挺唬人，他舔舔侧边牙齿，毫不掩饰地警告道，“人。劝你别打他主意。”？？说好哥哥呢。
临江六中高三办公室里。
孟国伟解到邵湛昨天比完赛之后回趟家，忘记请假，也没多说：“行，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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