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那句“还小”。路上耽搁太久，寝室早到
熄灯点，开门那会儿借着楼道里感应灯
光亮还能勉强看清屋内摆设，等关上之后眼前就只剩下
片黑。
许盛晚上在饭桌上喝都是饮料，在门关上瞬，却像喝两壶酒样。
他凭着刚才开门时那点光，大致记下邵湛大概在什
位置，伸手果然触到少年精瘦手腕——然后他整个人逼近他，在黑暗中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凑到他耳边：“哥，试试。”
“……”
邵湛吻狠狠地压下来，由于看不清方向，落在许盛鼻梁上，然后才逐渐往下。
许盛靠着门板，后背抵得生疼。
好会儿许盛才适应寝室里光线，路磕磕碰碰地撞上不少障碍物、这才挨上床，时间正往12点转，他听见邵湛伏在他耳边，又说声：“生日快乐。”
许盛半干头发贴在脸侧，微凉，却又说不出热。
两人都有反应，但邵湛却忽然放开他，许盛眯起眼，正想说话，邵湛伸手摁亮书桌上台灯。
“啪。”
视野霎时间明亮起来，许盛还不太适应，半眯起眼：“操，你还有这癖好？”
……
许盛声音已经哑，犹豫两秒后很没底线地说：“开着灯，也不是不行。”
邵湛却不答，他抬手，慢条斯理地单手解开第颗衬衫衣纽，紧接着是第二颗。许盛目光不知该落在他骨节分明手指上，还是少年缓缓显露出来锁骨、腹肌……又或是直延续到腰间那条黑色腰带上。
许盛饶有兴致地欣赏男朋友脱衬衫。
直到邵湛侧身把衬衫往边上椅背上挂，他才看到少年肩胛骨处那块被改过纹身，痕迹很新，泛着红，看就是刚纹——原先那团非主流火焰和翅膀，在重新设计之后，加上个字形潦草字母“S”。
许盛看得愣愣。
邵湛没多说，只说四个字：“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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