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冷冷地说,“能改变理发师操作水平吗。”
“……”
当时林折夏拽着他衣服不放:“虽然不能,但能让稍微好受点。而且,怕忍不住。”
迟曜:“忍不住打人?”
林折夏:“忍不住在理发店里哭。”
迟曜嘴里说着“那你哭吧”,还是会陪她去。
他会坐在理发店角落那把红色单人沙发椅上,有时候等得时间长,会盖着衣服阖上眼睡觉。理发店里有只白色小狗,偶尔会趁迟曜睡觉咬下他裤脚。
有次迟曜还因为睡姿过于嚣张,被等待剪头大妈当成理发店学徒:“小伙子,想洗个头。”
迟曜把盖在脸上衣服拽下来:“……洗头找店员。”
烫着红色羊毛卷大妈:“你不就是店员吗?”
迟曜:“……”
林折夏那天剪头发还是翻车,但是没时间难过,听到这段对话没忍住爆笑出声。
“叮铃铃——”
林折夏匆匆忙忙推开理发店门,推门时,门上挂件响几声。
她扫眼里面在弯腰扫地理发师,还有那把空置没人坐沙发椅。
不再像记忆里那样年轻男理发师直起腰,眼认出她:“这不是小夏吗,来剪头?”
林折夏:“不剪头,就来看看,打扰,美娟。”
“说多少次,不叫美娟!你不要因为这家店叫美娟理发就整天觉得叫美娟,这是妈名字,”理发师在她背后跳脚,“有自己名字,叫Daniel——丹尼尔!”
林折夏走之前发现店里养狗不见:“狗狗呢?”
理发师扫地手顿:“走啦,都多少年,它也老,带它出去散两步就大喘气,前两个月走。”-
最后她找到迟曜地方,是在公园湖边。
那个她从小到大,每次遇到事情之后,就喜欢过去躲躲地方。
其实这是她能想到最后个地方。
如果再找不到迟曜,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好在她走到湖边,远远地就看到个有些模糊但熟悉身影。熟悉到,她只看头发丝就能认出来。
长椅附近有遮挡物,但雨势太大。
少年浑身还是被雨打湿,连头发丝都是湿,身上那件单薄卫衣也被打湿大片,他条腿曲着,踩在长椅边缘。很像只不服管教、流落街头被雨淋湿某种动物。
“……”
迟曜垂着眼,头顶忽然出现把雨伞。
林折夏举着伞,伞身往他那个方向倾斜过去,遮住从上方漏下来雨水。
雨水打在伞面上。
发出“啪嗒”声。
他在片迷蒙雨里,看见喘着气、也同样有点狼狈林折夏。
“原来你在这里,”林折夏提起来心终于在见到他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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