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池青居住小区很近,车很快到目地。
“怎回事啊,”季鸣锐冒着雨推开门下车,“你,还有你,身份证件拿出来给看看。”
池青没下车,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街景。
街灯光线都被雨水晕染开,淅淅沥沥雨声像阵阵交响乐,池青戴着黑色手套手搭在膝盖上,随着这点雨声轻点着。
他视线偏移些,看到站在边上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样貌虽然普通,但站姿笔挺,手上有刀伤,虎口有厚茧。
池青漫不经心地想,这可能是位退役军人。
车窗外,季鸣锐接过证件,随口念出证件上名字:“郭……郭兴昌?”
听到这个名字,池青手指停停。
“哎。”
“怎回事?”
“没有酒驾,”郭兴昌说,“就是昨晚没睡好,时眼花,被车尾灯晃眼睛。”
季鸣锐没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不对,他念完之后解下情况,郭兴昌认错态度良好,也很乐于解决这个事情,于是他转而对那位女士说:“下次给人家个说话机会,这不是能协调好吗?文明社会,大家都是讲道理人……”
说话间,郭兴昌余光看到边上那辆警车车门开。
然后映入眼帘是双沾着雨水军靴,再往上看到男人手上戴着黑色手套,手里撑着把透明雨伞,雨伞微微往下倾斜,遮住他脸。
“何止是讲道理,”男人声音有点冷,“郭先生以前也是刑警,该怎处理应该再熟悉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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