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雨衣上沾满血水,他动作并不熟练,下第刀之前手仍在抖,刀尖卡在猫脊骨上,时间没办法继续往下。
有那瞬间,他是想过放弃。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立个人,个身形高瘦男人,男人穿着黑色雨披,雨帽尖尖地,帽檐耷拉下来,盖住他脸,他像个从黑暗里走出来巫师,神秘又危险。
男人脚上雨靴也沾着地上血水,走路声就像雨滴砸在水洼里样。
“小朋友,”李康听见身后有把略带沙哑声音说,“这样杀猫,是很费力气。”
李康手抖,差点被刀上锯齿划伤:“……”
男人继续说:“你应该刺它心脏。”
李康回忆到这里:“他说他是教会,刚好路过,问为什要杀猫,只要说出来,天主就会谅解。”
个小男孩偷偷干坏事被发现,心理素质没那强,刀掉在地上,溅起血水。
不知道为什,他对这个陌生人说起自己弟弟。
也许是因为黑暗、雨夜、杀戮、流淌血水、猫睁大着像铜铃般眼睛,以及男人带着引诱口吻。
“讨厌他,”李康把刀捡起来,防备地抵在自己胸前,看向面目模糊不清男人说,“讨厌得恨不得想掐死他,他每次在夜里哭,听到他声音,很想掐死他——”
“主听见你声音。”
“……”
男人说着缓缓蹲下身,李康依旧看不到他面目。
雨势变得更大,倾盆而下雨幕像道屏障,挡在男人面前,让他本就模糊不清五官变得更加难以窥探。
李康只能看见男人眼睛。
那是双仿佛能看见死亡眼睛。
“你知道吗?”男人看着他,字句说,“你弟弟心脏位置,和这只猫心脏位置,可是很像。”
雨水顺着帽檐钻进李康面颊上,冰冰凉凉地像条毒蛇-
“——教唆犯罪?!”
派出所里,武志斌皱着眉道。
这几起案子圆满落幕,队里本来给武志斌放个长假,让他好好休息,去医院谨遵医嘱,做做腿部康复,然而这假才刚批下来,就横生变故。
解临和池青从少管所回来之后,把情况告知武志斌,并且要求重新审问其他几名凶手。
武志斌:“可是……那个经纪人不是信是佛教吗?还去买泰国佛牌。”
“她不定只信佛教,”这个话题池青比较有发言权,“在这个圈子里,他们根本没有真正‘信仰’。”
那位已经锒铛入狱李姓经纪人明显是个无信仰主义者。
她会去“相信”切能带给她好运东西。
解临和池青两人各自负责个人。
解临坐在殷宛茹经纪人对面。
这段时间女人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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