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觉得是常识性东西、在池青面前是个空白且未知状态。
季鸣锐:“你知道什是恋爱吗,知道恋爱前提条件是什吗?”
池青眼皮掀:“你看像弱智吗。”
“……”
季鸣锐还想继续追问。
却听池青很突然地说句:“可能不是很解那些,但如果对象是他话,可以试着去解。”
季鸣锐愣-
两人为那叠厚重笔录档案增添上新离奇页,池青握着笔在落款处签上自己名字,他和解临名字数不清第多少次并排列在起。
出门到现在没戴手套,池青能忍大半天已经堪称奇迹,签完字之后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遍手。
冰冷水流轻轻拍打在手背上,池青忽然想起刚才在密室里那个吻。
池青虽然和解临说过试试,但是两个人做过最亲密举动也不过是牵手,拥抱,再进步触碰并不在他设想范围内。
水明明很凉。
池青却觉得指腹似乎在烧。
等他洗完手回去,季鸣锐和解临已经换个位置,两个人正站在窗边不知道在说什,季鸣锐难得点根烟,将从窗户推开道缝,看到他回来,把手里那根烟掐灭。
池青只听见季鸣锐说句“问题都问完”。
那句话说得很轻,然后两个人像刚才没有发生过谈话似分开,季鸣锐指指大门,头痛欲裂:“你们赶紧走吧,下次别再让给你们做笔录,去点安全地方,别哪儿有命案往哪儿钻。”
回去路上,池青仍想着听到那句“问题”,季鸣锐问他什?
池青目光落在解临身上,解临腿伤康复、也不继续装病之后重操旧业,继续当专职司机,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身上隐约带着些许烟味。
解临在等红绿灯时候,侧头看池青眼:“虽然很乐意你看,但是开车时候你这样容易分神。”
解临说完又说:“之前在密室里,你有话没说完。”
池青想起来。
原本要对解临说话,被片从尸体身上掉下来指甲打断。
半晌,池青在红灯闪烁之前,指指自己手说:“你还没问过,为什能听到那些声音。”
解临想起刚认识那会儿把第次喝酒池青送回家,他在睡梦中不太安慰神情:“如果不是很好回忆,不说也行。”
池青:“说起来有点麻烦。”
池青是个就算照着念话本,也能把三千字话本内容缩成两三句话去讲人,最后简单地讲下“以前碰到过个案子,之后进医院,醒过来时候意外失聪,莫名其妙就听见”。
正常人可能会说“你在说些什玩意儿”,解临却点点头:“这样啊,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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