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有进去,甚至往门后退好几步。
然而池青刚上床,对门那位“魔头”发过来条消息-
睡吗。
池青回:睡-
你这是在梦里回消息?
几分钟后,解临又发过来两个字-
开门。
池青拉开门:“又干什。”
解临头发还湿着,刚才和吴志通过电话之后,他又回浴室把好不容易擦干头发用水淋遍,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倦淡,领口精打细算地开到锁骨下方,他身上沐浴露味道很明显,飘过来时候带着丝凉意:“家吹风机坏,你这有吹风机吗?”
池青:“等着。”
那只猫没想到自己都乖乖听话趴在客厅睡觉,池青还是放对门那位进来,它尾巴竖起,瞪圆眼睛作防备姿势,看看池青又看看解临,后者进门之后低头整理袖子、又把衣领扯扯,最后蹲下身故意逗弄它。
解临双手抓在猫两只前爪上,凑到它耳边说:“你不是讨厌吗,给你个机会,挠下。”
猫在他手里奋力扑腾——
“喵(你有病啊)!”
解临刚把袖子撩上去,手腕上干干净净,笑着和它商量:“遇到讨厌人只知道跑是没有用,你这爪子长干什用,挠人会不会?挠完就松开。”
猫在他手里扑腾地更厉害,它就算不喜欢解临,也不想抓他,它喵生里从来没有抓过人,从小被猫舍教育得很好。
狗急也会跳墙。更何况只猫。
挣扎间,猫爪无意在解临手腕上抓出道血痕。
解临看着那道连着手腕和手背痕迹,很满意地松开它:“虽然浅点……但也够用,你早点挠不就没事。”
猫飞样地躲进沙发底下:“喵喵喵(你真有病)!”
于是池青从浴室找出吹风机,递给解临时候,发现前后不超过两分钟,这个人手上就多道明晃晃伤口。
池青:“……”
解临:“你猫挠。”
池青单方面和这只猫不和,但几天下来也解它这个怂包性格:“它般不伸爪子。”
解临把手腕伸过去,另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冒血抓痕,将血迹抹开:“那你就得问它,刚才只是想摸摸它。”解临说到这,提出最终目,“反正你说怎办吧,手疼,恐怕吹不头发。”
“冤有头债有主,”池青指指那只猫,不接受这种碰瓷借口,“你叫它帮你吹。”
解临:“?”
池青:“反正也看这只猫不顺眼很久,要杀要剐,随你。”
那只猫如果能听懂人话话,它会发现自己在这两个人手底下活得十分艰难,它只是只猫而已,怎会碰上两个神经病。
不过介于解临有种你不给吹就不走架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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