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们治疗可以继续,你和吴医生说得对,之前治疗态度不积极。”
“你就想说这个?”
“嗯。”
解临:“但是从你脸上点都看不出哪里喜欢,看起来倒像是……”
池青很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倒像什?”
“像被绑架,”解临最后解开安全带说,“到,下车吧助理先生。”
尽管池青很想在解临那继续蹭会儿,残存理智告诉他不能做得太明显,解临对他怀疑还没有打消,那些随口胡扯解释别人或许会信,但他不定会。
上电梯之后,解临看眼他:“你不会连电梯也晕吧。”
池青适可而止道:“好点。”
电梯很快到达第9层。
在松开解临手瞬间,楼栋里声音像无数只无形野鬼从缓缓打开电梯门门缝间挤进来。
【糕糕你怎又偷吃猫粮,藏哪儿都能被你翻出来。】
【老爷子死,遗产凭什都给小儿子,大儿子就不是儿子啊?偏心偏成这样,住院时候没见你那个宝贝小儿子来过几趟,真是晦气,早知道什都捞不着,谁愿意累死累活上医院照顾个把月。】
【……】
池青依旧没有办法确认这次失控情况会维持多少天,他进门之后从日历边笔筒里拿出支笔,把二月份第天用黑色记号笔圈起来。
他对着这页崭新日历看会儿,等耳边那个关于遗产声音消散,然后才转身去厨房倒水。
池青倒完水,又去药箱里找安眠药。
按照往常经验,起初几天剂量不能太大,不然之后吃再多都很难有效果,除非把整瓶都吞下去,那确实能做到让人闭上眼什声音都听不到,只是很难再睁开眼,容易睡不醒。
池青吃完药之后就坐在沙发上看被季鸣锐和解临联手唾弃情感节目,试图理解电视里人为什吵闹、为什哭、又为什笑,看两个小时都没等到药效发作。
“……”
还是抗药性在作祟,距离上次失控时间间隔太近,他上个月也直在吃药,药效越来越不明显。
池青划开手机想看眼时间,看到解临个小时前发来消息-
酒精过敏好点没有。
池青回:还行吧。
那边回得很快-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根本就不是酒精过敏,去医院能看出什-
不用。
池青回完之后把手机搁在茶几上,打算去洗澡,提前躺上床酝酿睡意,然而就在他准备脱下上衣之前,从上衣口袋里摸到片方形东西。
他动作微顿,把那片方形东西掏出来才想起那是咨询结束之前解临塞给他纸条。
——“对方是个什样人?你对对方印象。”
池青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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