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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解临那把辨识度极高声音:“所以你房间不开灯,那薛梅房间呢?”
寸头回忆道:“她睡得早,十点就上床。”
解临:“她也没开灯?”
寸头:“有时候不开灯,有时候会开盏床头灯吧,反正不怎亮堂,干什事儿都看不太清。”
按照他说,刑警把薛梅房间那盏床头灯打开,直到两间房光源状态变得和寸头以前偷窥薛梅时样,解临才示意寸头上前几步:“过去。”
寸头:“——啊?”
解临:“以前怎偷看就怎做,趴过去。”
寸头不明所以,心说这帮人大老远来趟就是想看看他表演偷窥吗。
但他再疑惑也只能乖乖照做。
过往偷窥史让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环境里,也能凭记忆精准找到偷窥孔位置,他摸着墙过去,蹲下身把眼睛凑上去,黑白分明眼珠对准墙孔,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散发暖黄色微光那盏床头小灯,以及薛梅以前躺过那张床。
几秒后,薛梅紧闭房门被人打开。
寸头努力将眼睛瞪大,以便看得更清晰些,他看到动静后说:“有人进来……”
解临:“继续。”
“还看到什。”解临继续道。
“那是……薛梅男朋友?”寸头把眼前场景复述遍,“看到他在房间里走圈,又出去,哦,然后又推开门进来。然后就没动静,不是,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是要看什啊?”
他们其实在做测试。
第次进门人确是薛梅男朋友,但是他出去之后再进去男人,是他们特意找和薛梅男朋友身形相似另个人。
很显然在光源不充足情况下,寸头无法分辨出两个身形相似但长相截然不同人。
他们不由地想起寸头当初在审讯室里说过那两句听上去普普通通话。
——“她男朋友来频率很高,隔三差五会过来,来话般都会过夜。”
——“有时候晚上很晚,薛梅都睡下他也会过来看看她,拥着她睡觉。”
所以他通过那个隐蔽小孔,以为自己看到人是薛梅男朋友,但其实他看到直都不是同个人。和薛梅男朋友身形相似凶手经常在夜里偷偷潜入,明目张胆和薛梅同床共枕……寸头在深夜几次三番偷窥对面房间时候,凶手只跟他隔着堵墙,他看不见对方脸,听不到对方声音,只能看见他鬼魅般安静身影。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能随意进出。
解临站在黑暗中问他:“深夜出现那个人,般都会做些什?你还能想得起来吗,越详细越好。”
得知真相后寸头手心发汗,咽口口水,喉结耸动,声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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