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解临顺势坐在池青边上:“来,喝什?”
池青:“水。”
池青又补上句:“矿泉水,柠檬水都行。”
解临:“你来酒吧就喝水?”
池青懒得解释自己不喝酒原因,直接说:“酒精过敏。”
“洁癖,对人也过敏,对酒精也过敏,”解临说着让服务生给他准备杯柠檬水,“你这个人还挺难伺候。”
吴志拍拍解临肩,小声问:“这就是刚才那油盐不进?”
吴志凑在边上当围观群众当许久,撑到现在总算目睹真容。
从池青走进来起他就瞧见,黑手套,漂亮但是挺颓,即使在酒吧这乌泱泱片人头里也依旧非常醒目。
那女生哭着哭着,最后视线也往池青身上飘。
池青忍会儿,良心发现打算帮朋友次。
他接过服务生递过来水杯,黑色手套覆在杯壁上,嘴里很冷淡地吐出三个字:“恭喜你。”
女生:“?”
“这个时间分手不见得是坏事,要是结婚再分手,”池青顿顿,说,“到时候大家都很麻烦。”
“……”
话虽然是大实话,虽然冷漠尖锐但在理。
但是很少有女生想在分手时候听这些,她们更想得到安慰。
池青完全不懂:“她怎又哭。”
苏晓兰不知道该怎说,她才想问呢,好不容易哄好人你怎下又弄哭。
解临扶扶额:“……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时间消化不,算,你还是喝水吧。”
池青也不在意,本质上这女生失恋,和他没有什直接联系。再者他也不明白人会为失恋痛苦,是种什样心情。
于是他低头抿口水。
解临看着他:“你刚才说再发你就拉黑,认真。”
池青也看他眼:“你要是等不及,现在就可以。”
“……”
闹出这档子事,调酒师提前下班,他根本不敢和女方正面交锋,于是借口上厕所、急急忙忙从后门溜走。
池青柠檬水喝到半,随手将水杯搁在吧台上,季鸣锐正好换好衣服回来,傻眼:“人怎哭更狠?”
池青:“不知道。”
“……”
“没事先走。”
季鸣锐急忙道:“等会儿,们也差不多,块儿走。”他又道,“晓兰,你把人姑娘送回去吧。”
池青在等他途中伸手去拿原先那杯水杯,解临正好也伸手拿杯子,这动,差点和解临手碰在起——即使带着手套,池青也异常谨慎,他很快反应过来,停住动作。
“都戴手套还那小心,”解临说,“……放心,不碰你。”
解临说着拿杯。
然而等他将酒杯凑到唇前时,他停顿下。
这口没彻底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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