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预,索性再等等,看看自家子孙,都是何等心性。
宋岩也好奇,他孙儿宋华,此刻能否保证心境?
“咦,子敬也听说?”
开口之人,却是另位年轻人,他站于年岁看起来与宋岩相仿老者身旁。
这位老者便是旧党三大魁首之,前内阁阁臣,文渊阁大学士孙敬轩。
今日除却葛致诚没来,孙敬轩、陈西延都至此。
原本以为会是场带着悲色盛会,却不想,如今只余狼狈悲色,却没什盛意……
接话之人便是孙敬轩之次孙,孙胜孙文轩,他看着李和淡淡笑道:“前儿才和些人争辩过,说若果真杏花亭事件是旧党筹谋,难道会不知?造谣污蔑也得用些心思才是。只是……”
他目光又落到贾琮身上,“好意”规劝道:“正如文则和子敬所言,清臣虽在琼林宴上鸣惊人,夺得今科芙蓉榜魁,可只首诗词,还是太少,容易引起误会。今日正是极好时机,再者如今外面物议汹涌,清臣若能再做首好诗好词,广为流传,不仅能再次名动京华,也可压下那些流言蜚语,岂不正妙?”
番“良苦用心”,充满“善意”。
然而这“良苦用心”不说旁人,连贾环和贾兰二人都绷紧小脸,眼神敌视。
贾兰还好,贾环却阴着脸,眼神阴鹜看着孙胜,只是没等人瞧来,自己先慌忙避开,然后再阴鹜盯眼……
宋华皱眉道:“子敬、文则、文轩,诗词之美,在于天成。谁又敢保证,定就能做出极好诗词来?再者,今日,bao雨如注,吾等狼狈不堪,哪有心思……”
“诶!”
旁陈西延之孙陈墨笑道:“子厚莫要太忠厚,正因为吾等皆狼狈,所以才要盼清臣出手,扫狼狈!”
“可是……”
宋华还想辩护,就听贾琮轻笑道:“子厚不需再说,今日游园,确心有所感,正巧得阙词,虽不甚美,但既然众师侄相请,吾又何须藏掩,不成人之美呢?”
曹辉:“……”
李和:“……”
孙胜:“……”
陈墨:“……”
宋华见四人面色精彩,则苦笑着摇头。
他这才醒悟过来,他这位小师叔,从不是闷头吃亏性子,哪里需要他来张目……
而且,诸多大人此刻都饶有兴趣看着晚辈们“过招”,连呵斥都没有。
兴许在他们眼中,这些浅薄心机争锋,只是“孩子气”罢。
就听贾琮吩咐道:“环哥儿研磨,兰儿铺纸。”
贾环、贾兰二人好似将军得令般,登时站直,跑到曲江亭边早就备好纸墨笔砚溜案几旁,研磨研磨,铺开纸笺铺开纸笺。
贾琮与宋岩等人礼后,闻宋岩关爱嘱咐:“诗词本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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