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能挽回?如今你落到这个地步,你让以后指望哪个?”
贾政在下面早已臊红脸,连连叹息,心中也再没拿王熙凤问罪想法。
贾琮担忧事,居然真出现……
不止贾母心疼,连宝玉等人想起素日来王熙凤待他们好,再见她现在这幅惨样,也跟着哭起来。
在片哭声中,王熙凤缓缓睁开眼,先茫然疑惑扫眼,直到看到贾母怜爱眼神后,心里定,方缓缓道:“以为,已经到阎罗殿,没想到……没想到还在家里……”
贾母厉喝道:“混说什?什阎罗殿?你苦心积虑为家里谋福,为这老婆子攒棺材银子,谁能拿你顶罪?”
王熙凤惨笑声,道:“纵然老祖宗疼爱,可如今孙媳妇德尽失,颜面扫地,纵然苟活,也只能被出妇,还有何颜面活下去?老祖宗,孙媳妇别不求,只求老祖宗件事。”
贾母落泪不止,道:“别说件,十件八件都是小事,你先养好身子再说。”
王熙凤摇摇头,忽地神情变,咬牙切齿恨声道:“放印子钱虽是律法不容,可却知,但凡有名有姓人家,就没有不放钱生利,怎没人去告他们?再者,虽放印子钱,但从未逼出人命,真要没钱还,也只能认,顶多告到衙门抓起来关几天也就完事,比起旁人家动辄拆房害命催账,也算有些慈悲。而且放钱,连琏二爷都不知,唯恐他拿去花,直都攒着留待日后用,知道人也就那三五个,外人如何得知?孙媳落到这个地步,怨不得别人,纵然死也心甘情愿。只求老太太万万不可放过那吃里扒外人,今日他能联合外人治,明日他就能害老太太,能害宝玉!老太太若不能除他,死不瞑目啊!!”
最后句,似饱含王熙凤无限怨恨,声音凄然悲愤。
众人闻言,真真白日里就心生恐惧,众人虽都已联想到那个举报之人是哪个,贾母还是含恨问道:“你这事谁知道最清楚?”
王熙凤字句吐出名字:“平儿!”
众人面色再度变。
贾母张脸都已经气到发紫,哆嗦骂道:“好个下作娼妇,她怎敢?她怎敢?快拿来打死,快拿来打死!”
众人闻言唬跳,探春忍再忍,忍到这会儿终于忍不,开口道:“老太太,时间对不上啊!”
众人闻言均是阵皱眉,王夫人问道:“三丫头这话是什意思?”
探春不顾王熙凤吃人眼神,朗声道:“老太太、太太你们想啊,且不说平儿姑娘是什样人,绝做不出这等出卖旧主事来,况且平儿姑娘才去东路院几天啊?统共加起来都不到三天!三哥哥和二嫂发生误会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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