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事。”
此言出,五六名清客好话登时不要钱般洒出……
然而知子莫若父,贾政却冷笑声,道:“琮儿能有这样见识,自是不凡。可这小畜生要是能听进人劝,先前那些打也白挨!”
见宝玉登时成霜打茄子,垂头站在那,贾琮不知该说什。
贾宝玉养成这样内里懦弱性子,除贾母、王夫人溺爱外,其实贾政过于严苛对待,也不是没有责任。
有时适当鼓励,对成长更有利些。
只是这些话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贾琮来说……
倒是旁程日兴、詹光、单聘仁、卜固修等清客相公们纷纷笑道:“老世翁何必又如此?今日世兄去,三二年就可显身成名,断不似往年仍作小儿之态。”
贾政也不愿在贾宝玉去国子监前教训狠,不再理他,而是对贾琮道:“琮儿再来写副字,先前那些字都被松禅公他们要去。昨日还未细看,今朝需好生揣摩二,呵呵呵。”
贾琮应道:“是。”
……
五日后,正月二十七。
贾母生辰当日发生巨大变故继而引起种种喧嚣和震荡,在时间流逝下,又归复平静。
贾府也重新回复往日安乐受用,富贵奢靡。
前两日贾母突然请回东道,宴请大房二房夫妇起看出《三娘教子》戏后,“卧病在床”大房夫妇,又恢复往日生机。
贾赦贾政兄弟二人,又成往常那般谦和礼让兄友弟恭模范兄弟。
邢夫人,也再度开始每日往荣庆堂里晨昏定省立规矩。
入侯门深似海,内中弯弯绕绕何其复杂……
好在贾琮如今不用去给大房日日请安,也还没资格去荣庆堂日日请安,倒也避开绝大多数麻烦。
每日里只是读书写字养伤。
墨竹院,正堂书房内。
不时有笑声响起。
这段日子以来,每日未时上下,墨竹院书房内总会如此。
盖因这几天,嗜字如痴探春,总让贾琮手把手带她纠正以往笔锋。
数年习惯,哪里是几日就能改变。
有贾琮带着,总比靠自己强迫改变来快。
只是这种教写方法,好似众人三四岁初学写字时法子。
连迎春惜春听说热闹,都来瞧阵子,好生“耻笑”番。
如此倒也罢,最有趣,还是今日……
贾琮看着眼前身着靛青花卉暗纹镶边荼白暗花缎面对襟褂子年轻女子,不施粉黛,端庄清雅,连双绣鞋都是雪青色。
身旁跟着着藕荷色衣裳平儿,还跟着个四岁大小男孩儿。
小男孩手里还提着个五色小礼包,本正经看着贾琮。
除平儿外,贾琮自然也认得此二人。
正是先珠大哥留下遗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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