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情况并没有好转,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候声音完全沙哑,他张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点如同老妪般嘶哑声:“江恒殊……”
江恒殊眉头紧皱,抬手碰碰傅真额头,有些烫,但是他不能确定傅真现在到底烧到多少度,江恒殊迅速下床,去楼下找出体温计来,回来后给傅真测量下。
“快三十八度,去医院吧。”
傅真脑袋靠在江恒殊胸膛上,哼哼道:“不想去,吃点药就好。”
江恒殊轻叹声,“这回可由不得你。”
傅真摇摇头,他脸色绯红,呼吸时吐出来气息都是发热,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像是条被骑士打到喷火龙,语气中带着点撒娇:“不想动。”
江恒殊把把傅真从床上拉起来,边给他换衣服:“再不去你就要烧成火球。”
傅真哼哼唧唧,像是早上不愿意上学小孩,嘟囔着什江恒殊也没有听清,只听见里面有自己名字,抬起头看向江恒殊时候,眼睛里带着些许迷茫,看起来竟然还有点可怜。
江恒殊态度下子软下来,摸摸傅真脑袋,“算,给你叫个医生过来吧。”
傅真嗯声,躺回床上,拉着江恒殊手不松开,江恒殊也没离开,坐在床边陪着他,打完宋医生电话后,他放下手机,抬手轻轻抚过傅真额角发丝:“睡会儿吧。”
傅真闭上眼睛,但是又马上睁开,用沙哑声音询问江恒殊:“可可呢?”
“在隔壁睡觉呢?你想看她?”江恒殊问。
傅真摇摇头,江恒殊是个成年男人,免疫力好,搂住自己睡上晚上也没有什事,但是可可不行,傅真很怕她被自己病气传染,不过如果不去陪可可玩,也怕可可会无聊。
他想想,对江恒殊说:“今天要不把可可送到爷爷那儿去吧。”
江恒殊嗯声,把被子往上拉拉:“等会儿去送她。”
宋医生来得非常快,江恒殊刚刚在厨房里把早餐做好,宋医生车就来到楼下。
他上来后给傅真检查下,对江恒殊说:“没什事,就是普通上呼吸道感染,吃点药就好。”
江恒殊:“他昨天吃退烧药,但是直没退烧。”
宋医生拿出自己小药箱,刚才江恒殊在电话里给他描述傅真现在情况时他就猜出傅真可能是感冒,所以带不少药过来:“那给他重新开点药,没有过敏吧。”
“有,头孢过敏。”
宋医生噢声,把消炎药又拿回去,在药箱重新翻两样递给江恒殊,“今天下午应该就能退烧,要是烧还没退,你就打个电话给,过来给他挂瓶水。”
江恒殊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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