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您。”
“也不愿再多问再多说再多求,梦。”
把向初抱在身前唱完整首歌,谢时君又次吻他耳朵,意外地发现耳尖变得很热,闷笑着啄下,“好听吗?”
“好听,”向初转过身面对谢时君,这时刚好有个路人走上天桥,朝两人方向走来,向初下意识抱住谢时君,把脸藏进他颈窝,呼吸都刻意放轻,等路人走远,才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耳边,“特别好听。”
谢时君被他反应逗笑,捏着他脸问:“你这怕人,怎在面前就从来不紧张,能说会道。”
向初撇撇嘴,“不知道,可能就是网上经常吐槽双标怪吧。”
“你这不叫双标,应该叫……”谢时君两手交叠在他身后,扣住隐在宽大外套下纤细腰,含笑看着他,故意停顿,“窝里横。”
向初抬手勾住谢时君脖子,嘴唇去碰他下巴,“您说对。”
他喜欢松松外套,喜欢被暖意罩住虚假安全感,喜欢和谢时君紧紧地拥抱,喜欢完全真实自己也能被他无限度包容。
他也喜欢窝里横这个说法,呆在谢时君身边向初太自在,摘下眼镜就什都不必顾虑,就算躲进最软和被子里都不会获得这样舒服。
幸福错觉像烤箱里蛋糕,在延时镜头里砰下膨胀起来。
凌晨时分天桥,在向初青春时代就被赋予浓墨重彩浪漫,后来又让他明白,疼痛总是扎根在浪漫背面。或许城市就是座庞大坐标系,囊括无数个离散坐标点,人们总是要不断地为它们擦掉旧标签,再补写新意义。
现在向初终于决定告别那个蒙住他整个青春旧标签,他呆在谢时君怀里,希望谢时君能直留在脚下坐标点上,不要再让他找不到路。
从这座天桥走回谢时君家,只要经过条笔直马路。
向初走在谢时君身后,步步踩在他影子里,走进小区时,他终于上前步,拉住谢时君手,轻轻晃晃。
“这条路好短啊,还没走够呢。”
其实他很想和谢时君走整晚,没有目标地走,走到天亮,看着城市由沉睡到苏醒,就像他和许怀星曾经做过那样,当时他们把这称作“危险游戏”,危险是因为通宵后脸定很丑,到时候滤镜脱落,真实样子无处躲藏,对于需要保持形象小情侣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但如果是和谢时君话,不算危险。
他在谢时君面前本来就不带滤镜,而谢时君呢,谢老师就算是熬夜通宵,生出胡茬和黑眼圈,也定是好看,向初这样笃定。
而他只是轻轻握住谢时君手,还没有敢得寸进尺地扣进指缝,谢时君却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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