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可笑?”
带着哭腔声音隔着团棉花,闷闷地传到谢时君耳朵里。
“有次梦见他回来找,梦里打他巴掌,然后哭着说,原谅你。”
“醒来以后特别害怕,因为突然在想,如果他真回来找,可能真会原谅他……谢老师,你说,是不是很贱啊?”
“不明白为什,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他爱不会比爱他少,可是为什……”
谢时君只是静静地听着,递给向初张纸巾,等他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揉弄番后,谢时君另外抽张纸,细细地帮他擦拭挂在眼尾、沾湿睫毛泪。
他单手拢住向初后颈,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捏捏,力道很轻。
“没关系,这不怪你,是十年太久,没有人可以轻松赢过岁月漫长,你只是需要时间。”
向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接着他被谢时君揽入怀中,哭湿枕头也被他抽走。
他和谢时君枕在同个枕头上,分享同个午后,前所未有贴近,向初不知不觉睡着,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觉到眼角下方轻柔触碰,痒痒。
醒来已经是个小时后,谢时君拉开窗帘,日光倾泻而至。
“该起床,上班快迟到。”
向初愣愣地看着他站在窗前,不适应突然光亮,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眼睛。
谢时君是冬日下午两点半阳光,他给你关怀永远恰到好处,不温不火,点到即止热度,让你身体微微发热,再温柔妥帖地止损。
从那天起,向初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
他数不清自己在谢时君面前哭过多少次,但他对谢时君解,仍然仅限于年龄和职业,还有他有个女儿,至于感情生活,比如他为什依旧单身,是婚姻失败还是别原因,他无所知。
唯能够确认是,谢时君在有女儿之前,定谈过场恋爱,而对方是个男孩子。
不然他不会这样游刃有余,嗯……特指在床上时候。
“谢老师怎不说话,不会真和前男友有关吧?”
向初时不时会这样试探他,企图找到点关于“前男友”蛛丝马迹,他真很想知道,什样人有资格拥有谢时君全部温柔,哪怕是过去时态。
谢时君看着他,突然笑。
“你最近越来越大胆,不是刚开始那个碰就哭海绵。”
向初愣住,心想果然是谢老师,句话就把他噎住,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追问。
经过这段时间,向初确实是越来越大胆,因为他很清楚,从开始,自己在谢时君面前就没有任何滤镜,所以不必畏手畏脚,更懒于东躲西藏,他会毫无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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