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聂哲远定是因为之前精力全都花在梦想上,根本不会去琢磨什“喜欢谁”、“谁喜欢”问题,导致稀里糊涂直二十多年,读研时还差点和师妹谈恋爱。
周岁宴上抓周,梁思闻毫不犹豫往遥控飞机方向爬,站在旁梁大夫试图引导他去抓听诊器,但梁思闻倒腾着小短腿,爬得飞快,好像谁也没法左右他方向。
从那开始他便门心思喜欢样东西,而这在他自己看来稀松平常。
他总对聂哲远展露出那种近乎崇拜表情,比如小学时候起玩溜溜球,初中时候跟他学转笔,高中时候听他讲数学竞赛题……他意识不到自己在聂哲远眼里才是那个不起人,从小到大都是。
在聂哲远眼里,梁思闻是他见过最纯粹人,不管世界怎变,聂哲远怎变,他都希望梁思闻直是那个喜欢折纸飞机小朋友。
“不用更喜欢,”聂哲远照例亲吻他额头,但这次比平时停留得更久些,“永远最喜欢你自己,然后是家人和梦想,接下来才是喜欢,这样就够。”
性格原因,聂哲远很少说这多话,更少会说这些剖心置腹话,尤其面对梁思闻,他宁愿和他争论吃多薯片会不会变笨这种话题。
或许因为挨刀成为病号,难得清闲无事,心思也飘忽随意,梦都比平时做得多,他好像变回十六七岁,那个半夜不睡觉,给暗恋男孩儿写情诗中二文艺少年。
他在梁思闻呆滞目光中开口:“宝宝,爱你,永远在你身边。”
永远这个词过于缥缈,哪怕是在聂哲远沉迷于诗歌散文青春叛逆期里,都不屑于将这个词安插在他文章里。
但这个词适用于聂哲远和梁思闻。
在这件事上,聂哲远不仅成功跻身成为名乐观主义者,甚至还像迷信般笃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