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来。”
梁思闻手搭在内裤边上,看着被濡湿深色布料,后知后觉感到紧张。里面东西散发着浓浓雄性荷尔蒙气息,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热度,根本不像聂哲远表现出来那样冷淡。
他羞耻地闭闭眼,拉下内裤,用上所有青涩技巧,抚慰那根粗长性器。
弄半天手都酸,聂哲远还没有要结束意思,梁思闻觉出阵挫败感,回想着大学时仅有几次看片经历,红着脸提议:“要不要,用嘴帮你……”
“梁思闻,”聂哲远覆上他手,低声开口,语气很是不悦,“闭上嘴,手握紧点。”
他闭上眼,边在梁思闻圈紧指环里抽送,边顺着梁思闻宽松毛衣袖口探进去,掌心贴着细嫩手臂内侧,不断摩挲滑动,仿佛在通过这个动作给自己解渴。
恍惚间,聂哲远想起十六七岁夏天,奶砖和菠萝冰,还有被太阳炙烤球场。
他那两年在抽个头,生理和心理都在往成年男人方向靠拢,可身旁梁思闻还是那副初中生稚嫩模样,看起来瘦条条,身上却软。
晚自习之前是固定打球时间,梁思闻每次进球就往他身上扑,环着他脖子,手臂内侧软肉蹭在颈边,带着浅浅汗味和柠檬沐浴露清香,误打误撞开启他性启蒙。
十六七岁聂哲远哪敢想象会有这样天,他和梁思闻在医院值班室小床上厮混,汗津津地抱在起,精液黏满指缝,忘掉除彼此之外切,只是不知疲倦地接吻。
情欲褪去后,他抱着梁思闻,听着外面呼啸风声,和梁思闻均匀平缓呼吸声。
,bao风雪终会结束,他想。
这大概是聂哲远人生中头次尝试成为乐观主义者,但他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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