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后,聂哲远接到闻大夫电话,说很久没见他,让他明天来家里吃饭。
闻大夫语气和平时并无两样,关心他工作是否顺利,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还问起上次让梁思闻带泡菜吃完没有。
切似乎都很平常,但聂哲远还是感到丝慌乱。
晚上,聂哲远下班回到家,看到梁思闻抱着那包黄瓜味薯片,坐在沙发上发呆,脚边放着个双肩包。
“哲远,你回来啦。”
嗓音有些沙哑,眼圈红着。
聂哲远眉心皱,外套也顾不上脱,走过去在梁思闻面前蹲下,安抚小狗似地,挠挠他下巴,“宝宝,发生什事?”
“没什,就是……”梁思闻冲他笑,肿起来眼睛看着很可怜,“们事……告诉妈。”
句话把聂哲远打蒙,“那叔叔他……”
“爸不是早就知道吗?”梁思闻打断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只是看着更可怜。
看着他表情,聂哲远终于明白过来,他站起来,坐到梁思闻旁边,把人揉进怀里,忏悔似地叫他:“宝宝。”
梁思闻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抹把脸,依然强撑着笑容,“哲远,你总是觉得很笨,嗯……知道很笨,可是你相信吗,聂哲远,比你更解你自己。”
“你平时发消息都是几个字几个字,能多简洁就多简洁,只有说谎时候话很多,你知不知道?”
他委屈地埋怨:“还叫乖乖……结果什都不告诉。”
聂哲远沉默片刻,朝梁思闻伸出手。梁思闻迟疑着挪过去,只是被吻下额头就软下来,小狗样,乖顺地伏在聂哲远膝上,被他用手掌下下顺着后背,听到他说:“是不好。”
聂哲远嘴笨,吵架时候不管谁对谁错都只会哄这句,现在梁思闻难过,他还是只会这句。
和梁大夫谈话那天,他因为心虚,回梁思闻消息时候多说些有没,仅仅是这些信息,都能让梁思闻看出端倪。
梁思闻说对,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梁思闻样懂他,从小起长大默契比所谓爱情更珍贵,他数十年执念和喜欢既生发于此,也归结于此。
待梁思闻呼吸平静下来,聂哲远问他:“阿姨怎说?”
梁思闻翻过身面对着他,玩着他外套拉链,故作轻松地说:“就是不同意呗……爸让最近这段时间搬回家住,还说明天再当面跟你好好谈。”
聂哲远“嗯”声,将手指插进梁思闻发间,轻轻按揉,好像在哄他睡觉。
可等不到有效回应梁思闻却急,扑腾着坐起来,往聂哲远怀里坐,面对面抱着他脖子,急切地想得到肯定:“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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