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美酡红泪眼朦胧脸蛋,衬着周围五光十色,十分惹人心怜。
栗亭却没心思欣赏这样美景,让人勉强站直后抓着对方脑袋摁向墙角,不耐说:“想吐现在吐干净,会儿吐车上身上就把你塞下水道去。”
不知是对方还不算醉得太彻底,又或是栗亭威胁语气太有穿透力,手下人在呜咽几声后听话吐个昏天黑地。
栗亭默默等人平静下来才重新上手,轻松抓过他腰带,举抛,像扔沙包样把他丢上自己那辆小电瓶后座。
“抓紧,摔死拿你命去换保险金。”
“……们什时候……买保险?”后座人边哭边发出真诚疑问。
栗亭没理他,转油门,车子已飞速飚出去。
他开车很野,酒吧街附近车流那大,栗亭却跟穿梭在空旷赛道上样随便,磨漆破电瓶在他手下硬是开出哈雷气势,吓得身后人明明酒没全醒,却也知道保命死死抱住他腰,以免被甩飞出去。
不过就这速度,两人还是用快个小时才从市区回到近郊出租屋里,年久失修楼道感应灯没盏亮,栗亭拽着那醉鬼却在黑暗堆积物中顺畅路上到五楼。
醉鬼原本已经安静下来,可当栗亭开房门,他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栗亭却半点没有慌乱,左手换右手,行云流水将人提溜到浴室,朝浴缸里丢,调节好花洒水,兜头就往脚边人脑袋上冲去。
六月末天气,奔波身热汗,感受到扑面而来水流,沉浸在悲伤情绪里醉鬼不由得嚎叫起来。
“烫、烫……烫死!栗子,别……烫死啦!!!!”
栗亭却不松手,眼前人被他箍得跟条待宰鱼样濒死蹦跶。
“要脱皮……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又默默听几分钟求饶后,栗亭终于开口:“还闹?”
“不闹,不闹……呜呜呜,错……你快放开,都要熟……”醉鬼声嘶力竭反省着。
栗亭确认他诚意后终于挪开花洒,不过却没让人起来,三两下扒对方湿透衣裙,调低水温,跟洗车样迅速把他从上到下冲个干净再重新提回房间,丢上床。
醉鬼已经彻底老实,愣愣地看着给给他垫枕头栗亭,流着泪可怜道:“栗子,……又失恋。”
栗亭不理他。
醉鬼:“你说世界上……为什会有那多渣男呢……长得帅,却花、花心要命,要是能喜欢你就好……和你在起,定不会再伤心。”
不过说完他自己又马上反对:“啊……不行,……不能和你配,你长得那美,会把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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