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不懂,又不是专业,上去除被削还是被削。
米绪心内义愤填膺,脸上却是诚惶诚恐。
“老师,您这任务太重……”
“所以才派你上啊。”
“但是怕不行啊。”
“没什不行,人贵在努力,如果你没有笨到无药可救,那就是努力不够。”
“……还真是感谢组织对信任……”
“嗯,你知道就好,好好加油,到时候看你表现,事先跟你说个高兴,系主任表示过,如果演出顺利,每个人都有加分,评定奖学金也优先。”
“那如果败呢……”米绪犹疑。
“这话怎说,”辅导员不高兴,“没点破釜沉舟决心怎做得好事儿,看你是缺乏动力,那好吧,如果败,就扣你平时分好不好?没有退路时候,就都会成功。”
米绪:“……”真是谢谢你全家。
下午,米绪就依着通知上时间去院里小礼堂,那儿正进行着场别开生面舞蹈教学。
没错,你们没有看错,是舞蹈,让个四肢十八级残障人来跳舞,还是男女混合,并且由男方引导交谊舞,这怎能不让米绪微笑着说句“卧槽”呢?
和他搭档是个大三学姐,也是社院,人家已经练两个多月,本来是抱着先进带后进美好想法,让学姐真人拖把米绪,可是在尝试几回之后,学姐积极地向老师反映米绪优点。
“觉得这位学弟更适合跳踢踏舞,蹬踏地板和脚趾动作都非常扎实有力,华尔兹也不错,能把这儿到处都滑得滋滋响。”
老师旁观阵也支持这种想法,于是米绪就被友好地请到边开始特别训练。
就这反复进行几天,米绪暑假养出来身好油全给祛个干净,还附带张过劳死脸。
个人忙成狗人偏巧也从小礼堂外路过,无意中就看见角落个身影正抬头仰望着远方,眼中满含生无可恋情绪,手脚则机械式摆动着。
对方被他脸上情绪所震慑,不由自主地迈腿走进去,停在米绪身边静静观察会儿,片刻道:“抽筋时候还是躺下比较安全。”
米绪愣,回过头去,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夏淼淼。
“在跳舞呢。”这话说得如斯哀怨,充满不被世俗理解苦痛。
淼淼:“这怎这想不开啊?”
米绪:“学姐你懂对吗?”
淼淼:“说是你们系啊,何苦这样自,bao自弃。”
米绪:“……”
米绪:“觉得们在艺术上理念有点距离。”
淼淼:“这个同意,那是相当长段距离……”
米绪:“……”
淼淼看看手表,还是道:“小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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