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绪路被陈羽宗拉到大街上,手脚还有点虚软着,他惊魂未定地对陈羽宗说:“这擅自离开凶案现场,好像罪加等……”
陈羽宗站在路边招出租车,手拽着米绪头也不回道:“只是伤点皮肉而已。”
那叫而已吗?!!
那点血放麻辣烫里可不止块钱好吗!!
可不等米绪规劝什,出租车已是停在面前,陈羽宗拉开门把人起带进去。
刚挨上座位,米绪就猛地跳下,咬咬牙才又坐回去。
陈羽宗瞥他眼,对司机说个地址。
米绪听,这地段可好啊,只不过和自己家差点方向,他在脑子里估摸着距离,也对司机道:“在下南高架时候把放路边就好。”
陈羽宗回过头来:“你要回去?”
米绪愣:“额,不然呢?”
陈羽宗伸手把掐住他下巴,把米绪脑袋朝正前方转过去。
米绪立时惊大跳。
天蓬?!!
你怎天蓬?
你怎被困在后视镜里?
他自己探手摸摸脸,难怪半边都没知觉。
“师傅!!”米绪狠声道,“掉头!!!”
陈羽宗皱眉看他。
米绪咬牙道:“要再去给那几个小子人俩板砖!!”
陈羽宗:“……”
……
出租车行驶大概大半个小时就到陈羽宗所说目地,下车后,他让米绪在路边等着,自己则进对面家二十四小时药店,没会儿提着个袋子出来。
米绪是第次来这种保安数量都快差不多能赶上业主小区,看着楼很高,有电梯,但走进去才发现只有七层,陈羽宗按个4F。
米绪瞅着电梯门倒影里那两个并列着脑袋,自己脸都快赶上隔壁两倍大,他默默地把视线转开。
到四楼后,陈羽宗掏钥匙开门,感应灯应声而亮,走进去,就看见客厅里摆着好几件还未拆封行李。
米绪疑惑地去看陈羽宗。
意思是:个洁癖患者怎能忍受客厅里摆着这个东西?
陈羽宗却别过头,从柜子里拿拖鞋给米绪穿。
米绪注意到,陈羽宗家只有双拖鞋,他忙请缨说:“赤脚就行啦。”
陈羽宗却不理他,又从另面柜门里拆双新自己穿上,然后带着米绪走进去。
这是套二室二厅公寓,看情形肯定是远远高于U市普遍人均面积,不过装修也算不上豪华,如果硬要说起来,风格倒是和寝室挺像,都是干净得过分,简洁低调,绝对没有半点多余摆设。
陈羽宗走进卧室,米绪站在门边朝里打量。
张大床,个大衣橱,然后,没。
陈羽宗打开衣橱,拿套睡衣出来,想想,又从抽屉里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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