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衷心地感叹:大学城里住真不错。
但是因为他已经在贫困区和难友们共同蜗居近六个月,又经历场惊心动魄天灾人祸,如今物是人非再来到此地,米绪心里想法就没有曾经那纯粹清澈简单幼稚。
看见眼前环境,他只想深情地说句:卧槽!!!!
外面葛妈他们也到,伙人涌进去才半刻又全被震出去!
米绪听着动静,回头鄙视道:“才刚到,受点冲击很好理解,你们都在这儿待半天还这不经事,能有点出息吗?”
金刚伸手挡住自室内闪烁而出璀璨光源,磨叽着退到阴暗处。
“大米,你是不知道,们那儿可没铺地板,也不带阳台,房间好像也没那大,那亮……”
“最重要不是这个,”丁牧把推开他,“这儿干净不正常……”
作为个爷们寝室,被子没有呈碉堡状,床头没有可以站起来袜子,角落没有皱成团纸巾都够神奇,最诡异是,楼梯上竟然连条内裤都不挂,实在是不可理喻啊!
“这里有住人吧?看不见室友吗?”丁牧沉下声阴测测地看着米绪。
米绪也随着他话寸寸地略过去,窗帘是拉开,暖暖阳光照进来确显得很是宽敞亮堂,房间里共摆三个床,不过只有个床上有被子,其他两个都是空。
米绪收回目光,指指书桌上台式机,还有边笔电,哼哼道:“如果这个室友看不见,那他死前定是个土豪。”
葛妈感叹:“马主任竟然在最后关头对你网开面,分这个好地方,也算是因祸得福。”
米绪惊,避开兄弟们目光,打着哈哈跑到窗边:“谁知道他怎想呢,人生尽头,幡然醒悟,也算是无上功德件啊哈哈哈哈哈,快看,外面喇叭花开,好美啊!!呵呵呵呵呵……”
不对,这个角度怎看出去有点问题。
就在米绪发愣间,金刚忽然拔腿跃起,奔着米绪后背就跳上去,把将他压在窗台上,喝道:“不要岔开话题,得这个好地方,要请客!”
丁牧则淡淡笑:“房子大,回声也大,倒是在特别时刻,特别地点,适合来场特别演出呢……”
金刚立刻会意:“对,面条之前不是给你10G好货吗,晚上就来场!好东西要大家起分享。”
米绪整个脸贴在玻璃上,呼吸再呼吸,才把涌到喉咙口串老血给咽回去,被两百多斤铁锤猛然抡到,谁能吃得消啊。
他又瞅眼对面窗户,梗着嗓子道:“但是……这才搬来,新室友……”
金刚打断他:“怕什新室友啊,大家就是要做心灵上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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