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课间,屈老师来说校庆事。
博明作为个私立学校,对自身品牌理念宣传是十分重视。所以每年校庆也都举行非常隆重。每个班都要出个节目,质量不论,形式不论,重点是让学生参与进来,对学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
屈老师负责传达,组织任务自然是要落到文艺委员头上。
只见文委脸生无可恋样子,似乎明天见她就是愁白头模样。
但就算再难,任务落到她头上,她就得负责起来。
于是午休时间,大家在上课前都回是教室,文委站在前面,脸凝重地问:“大家也知道,马上就是校庆,照列每个班都要出节目。班里有没有主动报名?”
只见大家都在装没听见,没有个人举手。
文艺脸上就更尴尬,人家别班都是抢着报名还要筛选,就算没有那多,也至于有两三个愿意上,可他们班呢?
虞陶不太明白什情况,往年校庆他也没参加,特别不赶巧,他都是感冒。毕竟是在学校大礼堂里举行校庆,人多空气流通相对不好,很可能传人别同学,所以虞陶难受请假不去,班主任也就同意。所以这两届校庆什情况,虞陶并不清楚。
偏过头,虞陶小声问翟临深,“为什没有人报名?”
翟临深回道:“咱们班会才艺本来就少,加上学校礼堂那个音效,伴奏都能给你放跑调,还得硬着头皮唱,多尴尬。”他还没说是,历届传统,男生在后台换衣服,就被会女生拍半裸照。外传倒是不会,但几个女生会在起讨论比较,把这个女色时代缩影表现得淋漓尽致。
“学校礼堂效果这差呢?”好歹是收那贵学费。
翟临深倒觉得挺正常,“那个礼堂除校庆,也没什用处。音响设施不到位也是正常。”
博明开学典礼是在操场,新年联欢会是各班自己组织。只有校庆是集体活动,还是小、初、高分开,实在没必要在礼堂花太多经费。只要能用就行。
这种情况对文艺来说是意料之中,她只能退步道:“这样吧,大家回去再想想,想好明天告诉。如果真没有人报名,咱们就只能抽签。”
虞陶问翟临深,“咱们班之前是怎参加?”
对于这事,虞陶倒是没什印象也,他也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般就当耳边风。
高大家不是个班,情况他不太解,但高二时候还是知道,“靠抓号。文艺把所有人学号写下来放到袋子里,然后抓人去跳舞。去年咱们班还拿到最佳搞笑奖。”
“啊?”
翟临深笑道:“五个男生在上面跳孔雀舞……”这效果也就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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