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睡着。
翟临深:“……”
翟临深可没有什怜香惜玉想法,更何况虞陶还是个男,于是走过去推虞陶把,“起来,自己铺桌去。”
“哦……”虞陶揉揉眼睛坐起来,醒会儿觉,才慢吞吞地下地,去整理自己床铺。
虞陶虽然忘记些事,但自理能力还是在,就是动作有点慢。
翟临深强迫症似把自己床铺平,回头看到虞陶慢吞吞动作,皱眉道:“怎这笨,铺个床都这慢。”
说罢,走过去把虞陶拉开,开始给他铺桌。
寝室两张单人床是靠两边墙放,床尾各有个衣柜,书桌并排摆在中间,上面分别放有两盏台灯。不过两个人桌子很容易分辨,有书跟干净得像没人用过。前者肯定是虞陶,后者就是学渣翟临深。
屋内有独立洗手间,带着个小浴室,寝室门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暖壶之类杂物,翟临深衣柜边还有台饮水机,水桶应该是刚换过,还很满。
这个饮水机不是每个寝室都有,是需要花钱买。家庭好点,同寝两个人人出半在学校买台。水没可能到换水站登记,会有专门人把水送上来换好,不需要学生去抬,水钱当然是另付。而条件般或者觉得不需要,学校也有热水提供,可以拿暖壶去打,也不影响什。
虞陶有些渴,便拎上水壶准备出门。
“去哪儿?”翟临深铺好床,就见虞陶要出去。
“打水。”
翟临深眉毛挑,“饮水机里不是有吗?”
虞陶现在这副傻样,翟临深都觉得他打个水能把自己烫着。
“这饮水机是你和邹兴买吗?”如果是这样,邹兴现在搬走,他要用话怎也应该把钱给邹兴才合适。
“不是,自己买。”翟临深没个笑模样,觉得虞陶磨叽得有点烦。
“那把钱给你,以后们起用。”
“哪那多废话?口水还供不起你啊?”翟临深站起身,在虞陶还没来得及收拾桌子上找到水杯,给他接杯。
“谢谢。”虞陶接过水,慢慢喝着。
翟临深瞥他两眼,“会儿请吃饭,抵你水钱。”
虞陶点点头,点异议都没有。
翟临深看他喝得认真,似乎这水特别甘甜,突然也想尝尝。
于是自己接杯,尝口——并没有多好喝啊!也就那样!
难道刚才给虞陶接那杯比较好喝?
想着,翟临深就伸手把虞陶杯子抢过来,完全没嫌弃地喝口——嗯,好像是好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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