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之特地给林其羽请表演老师已经带着他把剧本吃透,但他和老师理解是回事,未必全符合导演理解,加上这中间导演和编剧可能会有新灵感,那之前理解可能就用不上。
现在闻屿来给他讲剧本,他简直求之不得,闻屿直待在组里,又是整个剧扛大旗存在,在剧本理解上肯定比他强,他也虚心听着。
闻屿虽是受路言之之托来,但从头到尾非常公事公办。林其羽也发现闻屿能和路言之成为朋友,是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真很像,他见过闻屿是怎对叶琰声,相较之下,就能看出和对自己区别,同样,路言之对他和对别人也有很大区别,这种区别是只熟点不会有体现,除非是真非常熟,才能享受待遇。
林其羽和闻屿认识时间尚短,两个人不可能立刻达到无话不聊地步,就是林其羽自己,也做不到,所以现在这样距离刚刚好。也让他觉得安心是,这样性格人,往往不会在外拈花惹草,可以放心。
林其羽化好妆,各方面也都就位,第场戏开拍。
郭导知道闻屿早就去给林其羽讲戏,他是非常满意,也难得闻屿有这个耐心,他不用白不用,所以也没有再给林其羽讲,而选择直接开拍,到时候如果有不好地方,他再指出就是。
打板后,正式开拍。
清晨阳光格外柔和,贺伦在小太监带领下进宫。
小太监躬着身,表情略显谄媚,对贺伦很恭敬:“公子来得早,得到殿中稍等,陛下早朝还未散呢。”
贺伦谨慎地点头,拘谨地道:“有劳公公。”
“不敢不敢,都是奴才分内之事。”
两个人步子并不快,贺伦表情严肃,腰背挺直,有着读书人傲骨,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地不时瞄向周围景色,出卖他心中兴奋和激动——初来皇宫人,总是激动。
郭导在监视器旁点头,现场十分安静。
“公公,这怎越走越冷清?”贺伦问,这也是他直在观察四周后得出结论。
小太监也放低声音:“公子有所不知,这已经到后宫之地,陛下后宫如今无人,伺候人自然也就少。”
贺伦神情紧,忙道:“是在下冒失。”说罢,手偷偷地在衣服上抹下,又搓搓,似乎并没有抹掉那层湿黏感。陛下三个月前遣散后宫,只留下句“生世双人”,此事在百姓中引起广泛热议,随后赋税也得到减免,百姓以为这是因为后宫无人,开销大幅减少缘故,转而开始大肆称颂陛下这番举动,这些他是知道,也明白究竟为何遣散,但这仍是他不该问,他介平民,提这事容易犯忌。
“cut!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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