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像做卧底？
“报酬很丰厚？”这是祝微星能想到
最大可能
。
这个张鸣鸣倒也承认，点头：“是真给很多，就这
场，比
第二年学费还翻倍。”
祝微星又问：“葬礼主人是有钱人？”
张鸣鸣又点头：“应该是，场面搞很大，那主人应该是个乐迷或本来就和古典乐有渊源，不然实在想不到谁葬礼会请乐队来吹拉弹唱两个多小时。人家就算要纪念也会另寻个地方办，没见过直接把众乐队拉到现场演奏，还全封闭式，搞得神秘兮兮。本来还奇怪那点报酬连U市交响乐都能请来，怎
偏找大学生，后来想想，又要签保密合约，又不准带手机，场景还诡异，也就年轻人能胆大守住秘密。”
祝微星：“你没看见照片？”他本来想问棺椁里人，但觉得这话题不礼貌，还是换方式。
张鸣鸣知道他在说遗像：“你想说棺材是吧。那天没棺材，只有骨灰，而且有两坛。第次见到葬礼是先火化后举办，还是两个人起。你真没印象？你心可真大啊，那奇怪事，辈子都不该忘吧。”
张鸣鸣：“不过那场面在当时真没太害怕，还觉得挺美挺伤心，因为到处都是花，去世那两位，或者其中位，活看时候定是很精致很讲究个人吧，还能被人这样挂心，为他操办和悼念。们那时私下也都在猜这两坛骨灰主人生前是什样关系，死后都要起纪念不离不弃。但离开那地方回头想来，却怎想怎古怪，说害怕吧也不至于，就是诡异，无比诡异。更何况，那主持葬礼还是个白化病人。”
祝微星回神，急忙翻出手机进入搜索引擎，调出张照片来问张鸣鸣。
“是不是他？”
张鸣鸣似不认识繆斓，但见图仍点头：“对对对，很帅个男人，就是已经白发白肤，还爱穿白色，特别阴森森。哇，他还很有名啊，果然是有钱人。哎，你这不是想起来嘛，连他都知道。”
两个人葬礼，先火化后纪念再加上鬼王繆斓也在现场……联想到湖心黑别墅房里那两坛骨灰，祝微星心里对那葬礼上古典乐为谁而奏隐约有答案。
所以燕瑾凉是在三年前去世吗？可楼明玥是在四年前，这时间段或许有些出入。
只是……祝靓靓为何会知道？且三年前就知道，甚至比孟济出事那时，祝靓靓在红光捡到香灰时更早？他从何得知？
正思忖，见姜翼提看个餐盒远远行来，祝微星本想朝他示意自己坐在这里，却忽听张鸣鸣又说：“你和之前见时候变化好大，抽签会那天还不敢认，要不是看见你朋友，到现在都没法肯定。”
祝微星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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