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凶猛,仿佛要与他融为体。
向寒不知道这切是何时结束,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丨吟出声。
“醒?”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被放开时,向寒阵轻喘,然后震惊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蹭,说:“倒是想,但真那样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口气,但某处传来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声,推拒道:“、不行,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人,怎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睡着……”
许延泽亲他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没几句,就将许延泽拉至角落,苦着脸说:“弟夫,对你也算不薄吧?玉凝露、小册子……只要是有,哪样没送过你?说好让当个校尉,怎变成伍长?”
许延泽拍拍他肩,说:“你也知道,张勇那些手下是要送回去,京城里来都心高气傲,至于其他人,大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谁也不服谁。你贸然去当校尉,容易吃暗亏。放心吧,伍长只是暂时,先在底层历练,日后自然会提拔。”
金二狐疑道:“你不会又骗吧?”
“当然不会,咱俩是什关系啊?”许延泽立刻保证,说完瞄向寒眼,又带着金二往远处走两步,低声问:“金二哥,你来刚好,正有事想向你请教。”
金二听,顿时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说:“问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是这样,那个……OOXX后,总会腰酸腿疼,还有……那个不适,有解决办法没?”
“这个啊……”
“小点声。”
“哦哦,这个腰酸腿疼没办法,叫三弟下次动作轻点。那个不适话,可以请大夫配些清热、消肿药膏。”金二偷偷瞄许延泽眼,内心阵然。
难怪那些士兵闲发慌,弟夫也不管,原来是身体不适。
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金二忙在衣袖中掏会儿,很快掏出个玉盒,悄悄递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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