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顿时好不少。
梅氏早被许延泽买通,趁他高兴之余,小心吹些枕头风。
薛庆林思量番后,觉得梅氏说确实在理。他跟金家有什过节?还不就是他小舅子当年干那些缺德事?
如今木已成舟,许延泽手握五万兵权,张勇又不跟他道,周围还有皇帝、其他藩镇虎视眈眈,若真打起来……啧!
再说,许延泽原本只是个乡下农人,走狗屎运才有如今地位。这光脚不怕穿鞋,许延泽败,大不逃出金乌,再找个地儿伺候庄稼便是。
可他不样,他能有今天地位,付出多少代价?可不能为个不成器小舅子,误判形势,自毁前程。倒不如让金家出口气,先稳住他们再说,毕竟军队还需要他们提供粮草。
薛庆林打定主意后,立刻点些人,亲自去金家拜访。
许延泽此时刚安置好那些士兵,正拉着向寒回房,想慰相思之苦。听说他来拜访,脸顿时黑,放开向寒,郁闷道:“真是煞风景。”
向寒逃过劫,忙推他:“快去看看,说不定是来捞陈庭鸿。”
“说也是。”许延泽起身理理衣服,说:“陈庭鸿大概关不多久,你想报仇话,尽量趁早。对,最好别弄死,咱们现在还不宜跟薛庆林闹翻。”
“放心,有分寸。”向寒也跟着下床,等许延泽走后,独自去见金学礼。
很快,向寒和金学礼起前往关押陈庭鸿地方。陈庭鸿被打鼻青脸肿,见他们,立刻破口大骂。
尤其是对着金学礼,会儿骂他‘乌龟王八’,会儿嘲他‘你媳妇在身下如何如何……’,金学礼浑身直哆嗦,忽然拿起鞭子冲上去,紧紧勒住陈庭鸿脖子,气双目赤红:“杀你!”
向寒吓跳,还以为他发病,忙上前用精神力安抚,等他冷静下来后,又劝:“爹,咱们现在还不能跟薛庆林翻脸,您千万别把他弄死。再说,像他这种人,死是解脱,还不如活着受罪。您看,咱把他阉好不好?”
金学礼冷静下来后,也明白他意思,很快松开鞭子,点头说:“好,就把这祸害人东西切,让他再苟活段时间。”这多年都熬过来,他不差这时半会儿。
陈庭鸿早被勒昏厥过去,直到下-身凉,瞬间痛醒,被吊在那‘嗷嗷’直叫,鼻涕眼泪流脸。
金学礼心结解半,离开关押之地后,拉着向寒手说:“小宝啊,有些事,你奶奶都跟说。是爹没用,竟让你背负着仇恨。”
向寒忙摇头说:“其实也不全是为报仇,金家这种处境,不破不立,总要走出这步。再说也没什,有延泽帮呢。”
“唉,他是个好孩子,你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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