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堂哥原是在青楼寻乐,被绑到镖局时,连衣服都没穿好。见许延泽出来,顿时阵骂骂咧咧。
许延泽看见这两个油头粉面家伙,顿时阵头疼,转身问旁边管事:“这两人是?”
“是大少爷和二少爷。”管事忙恭敬回道。
“把他们弄来干什?”许延泽顿时皱眉,虽说要从族里挑人,可他这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什歪瓜裂枣都要。
见许延泽脸嫌弃,金大、金二顿时怒上加怒。金大气面色通红,朝他怒吼:“姓严,你什意思?以为爷想来着这破地方?还不赶紧给爷松开,真当自己是金家主子?”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身份。”金二附和。
许延泽懒得理他们,直接对管事说:“从哪弄来,给再送哪去。”
“这……”管事脸为难,犹豫道:“是少爷叫人送过来,听说还是老夫人吩咐。”
“胡说八道,姓严,你跟傻……跟三弟串通气,别以为看不出来……唔唔。”
许延泽直接将他们嘴堵上,然后挥手道:“带下去先饿两天。”
金大、金二瞬间睁大眼,不可置信瞪着他。
许延泽没再理会,直接转身回府。
向寒觉得做戏要做全,搞定镖局后,又开始组建商队。
金学礼也算是饱读诗书,知道后,定要帮忙参详。经过几次疏导、暗示,他精神稳定许多,虽然对有些事仍难以释怀,但已经鲜少再犯病。
许延泽回来时,两人在承辉院正谈至兴头。
见他回来,向寒随手倒杯茶推过去,然后继续听金学礼分析。
许延泽有些吃味,坐在旁喝闷茶,直到岳父大人走,也不吭声。
向寒丝毫没察觉,拿着‘计划’兴致勃勃说:“延泽,发现爹对算术、经商很擅长,难怪直没考中呢。”明明是理科生,干嘛非钻文科死胡同。
“嗯。”许延泽表情平淡,个字都不多说,浑身上下散发着‘很不悦,快来哄气息’。
向寒终于察觉不对劲,放下‘计划’,试探问:“怎……不高兴?”
终于受到关注,许延泽心情好些,但依旧不出声,强装淡定。
向寒仔细想想,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两位堂哥身上,于是又试探:“是……大哥、二哥为难你?”
许延泽轻哼声,终于开口:“你把他们弄去干什?”
“咳,这不是祖母觉得他们不像话,非要送去锻炼锻炼。”向寒知道这是在给对方添麻烦,因此有些底气不足,解释完又说:“祖母说,他们是被惯坏,所以有些不像话,但还有救。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给别人管,平时当看不见就行。”
“这不是重点。”许延泽说。
“那……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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