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不是得罪,是扬威。”
“另外,金家每年为边军提供大量军饷,节度使手握兵权,敢与朝廷抗衡,必不是头脑简单之辈。此前得罪金家,是因为陈庭鸿是他小舅子。如今区区个校尉,孰轻孰重,他想必分清。但金家若继续软弱,别人还没说什,就先跑去请罪,以后只会更被轻视。”
向寒支着下巴听完,然后不住点头:“不错,打个架都能分析头头是道。“
许延泽在他头上拍下,说:“这是教你等下如何应对老夫人。”
向寒抬手挥开,说:“人是你打,为什叫解释?”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酒楼临窗桌旁,位富商打扮中年男子收回目光,问身边随从:“方才那个校尉说金家,可是金国公后人?”
“正是。”
富商闻言叹道:“金国公当年随太-祖征战天下,立下赫赫功勋,没想到后人竟如此不济。”
随行默不作声,片刻后,富商又问:“昭儿还没下落?”
随行忙躬身回道:“刚得到三皇……三少爷消息,已经派人前去接应。”
“嗯。”富商点点头,说:“你去安排下,等昭儿回来,起去金家看看。”
金家这边,老夫人听说向寒和边军起冲突,忙叫人前去接应。金大伯、金二伯得知后,很快也赶到正厅,神色焦急。
“母亲,儿子刚打听过,那校尉确实是陈将军麾下。二弟妹不久前才得罪将军夫人,晗哥儿就来这出,这下是真闯祸。”
金二伯听,立刻急道:“这可怎办?咱家跟他本来就有过节……”
“安静,再嚷嚷都给出去。”老夫人捻着佛珠,沉声喝到。
两人顿时不敢吱声,忙在旁坐下。
向寒和许延泽刚下马车,李嬷嬷就急急上前,让他们赶紧去正厅。
向寒闻言,警告朝张管事看眼,张管事忙缩缩头。
两人刚进正厅,金二伯‘唰’声站起,但还没开口,就被老夫人扫眼,又讪讪坐下。
老夫人仔细看圈,见向寒无事,这才放下心,倾身询问:“听说你们回来时,跟陈庭鸿手下起冲突,到底是怎回事?”
向寒不好说出真正缘由,半真半假道:“祖母,是那家伙喝多,看见们金家马车就上来挑衅,还说……说娘……”
后面话不必说,只需假装难过就行。老夫人果然十分气愤,拍着扶手怒道:“欺人太甚!金家常年给边军供应粮草,到头来竟被个校尉欺辱,真当金家无人?”
“是啊,祖母,他们根本不把们放在眼里。”向寒忙附和几句,再将许延泽话重复遍,然后强调:“祖母,这件事上,咱们千万不能再软。”
金二伯忍不住插嘴:“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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