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被看全身发毛,忙费劲挣脱,然后撸下镯子,轻咳声说:“那个……娘子……”
“延泽。”许延泽捏着镯子,神情甚为惋惜,听见称呼时忽然开口打断。
“什?”
大概是他说太突兀,向寒时没反应过来。许延泽叹口气,重复道:“以后叫延泽。”
‘娘子’什,他实在接受无能。‘严小泽’又……显得弱气,还是叫本名好,反正‘延泽’、‘严泽’,发音样。
“……好吧。”向寒勉强答应,神情也很惋惜,觉得还没叫过瘾。
“那个……延泽,是不是让下人们来拜见下?”
许延泽顿时被喊身心舒畅,忽然想起那个把他推进丧尸堆小富二代。那小子平时也这软软喊他,但可惜是,他就亲口,就被对方推去喂丧尸。
想起这事,许延泽就阵郁闷。明明是那小子先凑上来,拿小眼神暗戳戳瞄他,各种勾勾搭搭来着,怎说变卦就变卦呢?
他顿觉心中闷得慌,直接将镯子扔回去,吩咐小丫头收好,然后抬头问向寒:“见他们做什?”
“咳,是这样,祖母说……让你学着管家,先从们小院开始。”向寒有些幸灾乐祸。
站在旁伺候金翠顿时神情紧张,忍不住朝许延泽看去。
许延泽‘呵呵’道:“不用,以前是谁管,现在还接着管,切照旧。”
金家这块地,他还不定呆多久呢。再说,他以前是企业高管,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对管个小院子实在提不起兴趣。
金翠闻言顿时松口气,又暗暗去看向寒反应。
向寒没能坑到他,确实有点小失望,但还没来得及劝,就被老夫人叫过去。
向寒没耽误,忙跟奶娘起过去。毕竟孙子刚好,老人家想多见见也是正常。
许延泽并未同行,他十分享受这种宁静生活,躺在藤椅上睡下午。
老夫人见到向寒,就忍不住‘乖啊、宝啊’叫,尽管今天已经见过两次,她还是止不住哭场。
对于安慰女性长辈,向寒也算是有经验,但还是费老大劲,才将老夫人勉强劝住。
老夫人哭完,又拉着他手说:“宝啊,敬茶事,你不要多想。不是祖母不让你爹出来,实在是他癔症又犯,不方便。等他好些,祖母再将你清醒事告诉他,没准啊,他高兴也就好……”
向寒笑笑,腼腆道:“都听祖母。”
老夫人见状,心中有些黯然,孙子傻这多年,儿子又常犯癔症,父子俩常年不见,到底是生分啊。
她忍不住拍着向寒手劝:“你是不知道,你刚出生那会儿,你爹可疼你哩,连书都读不下去,隔半个时辰就要去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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