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慌张地继续投入到劳作中。
有时连旁周阿姨都看不过去提醒晓果不要老是低着脑袋,小心扭着脖子或者伤到眼睛,结果倒是向来最能体会晓果情绪罗域,没对此表露出理应心疼姿态来。
因为罗域确不心疼,好吧,或许有那渺小点点所谓“心疼”这种东西存在,但这和罗域胸中更多兴奋相比实在少得微不足道。
说兴奋也许未必恰当,但是罗域找不到更好词,那是种十分热烈感觉,比高兴更激动,比激动更高兴,更类似于种刺激性愉悦,纯心理上。因为晓果是为他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为罗域。对于罗域来说这份礼物不单只是拿到手中才生成,而是从晓果亲自开始准备起,那每分每秒过程都是礼物,越艰难越能体现他心意。
也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触动,引发上回罗域极大焦躁,揭下他伪装淡然,也更展现出罗域对晓果这种行为产生巨大反应。此刻已疏通心神罗域已经可以坦然地表示,他太喜欢那种所谓兴奋感觉,能实实在在将对方在乎和付出化做实体捏在手中感觉,满满当当,且漫长得太过美妙,将他心撑得悸动不已。
此刻,罗域望着晓果,露出赞美又欣赏微笑来,那笑容同以往也许并没有特别不样,但罗域眼中那抹隐隐深邃却看得晓果竟然不好意思地避开眼去。
罗域伸手将他拉到面前,他注意到晓果食指上有几道浅浅红印,罗域问:“这是做花时候伤到吗?”
晓果似也习惯,挨近罗域就主动靠到他身上,他自己看看手,表情茫然,似乎并不记得自己受伤。
罗域忽然拿过晓果手放在嘴边吹吹:“还疼不疼?”
晓果愣,咧开嘴巴笑。
罗域索性把手指又贴在唇上亲亲,继续问。
晓果本想把手抽回来,但许是发现罗域凉凉嘴唇触感很舒服,他忍不住轻轻摸好几下,直到被罗域制住那调皮动作。
晓果嘻嘻笑:“不疼啦……”
罗域取下晓果头上毛绒帽,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被压得乱糟糟头发,又去摸晓果隐在鬓发间大耳朵。耳朵很红,热热特别暖手。
此时,大厅内立式大钟发出沉重当当声,下下,持续十二下。
罗域凑近晓果道:“十二点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晓果也叫起来。
眼瞧着他又要抱着自己不撒手,罗域止住晓果动作,笑着道:“你送这好礼物,那也该回个礼啊。”
明明之前才备下那大份惊喜,但是对罗域来说那场烟火中切与其说是送给晓果,不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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