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焰似乎察觉他心态,吃完午饭,推他去休息时,忽然轻声说:“你不用太在意在山道上时,说那些话。”
叶容栩微愣,转头迟疑看他。
秦朝焰低头,同样看着他,
“说那些,只是没忍住,想告诉你,没有定让你答应意思。”他声音低缓,神情看不出失落还是高兴。
“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把他推进禅房后,秦朝焰忽然走到轮以前,半蹲下-身,目光与他平视。
“没奢望你立刻就答应,但想,你能不躲着,给个机会。”他目光缱绻,声音轻缓,“或者们还像之前样相处,等你哪天也喜欢上,再告诉,好吗?”
他说是“等你哪天也喜欢上”,不是“如果你哪天……”,仿佛笃定般。
叶容栩放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抓紧,没听出这其中区别,犹豫下,点头说:“好。”
秦朝焰眼中露出笑,语气也比之前轻快些,说:“那说定,先抱你到床上休息?”
叶容栩思绪纷乱,闻言摇头:“刚睡过,不困。”
顿顿,见秦朝焰还在,又说:“想个人坐会儿。”
秦朝焰看出他想安静思考会儿,轻轻点头:“好。”
叶容栩目送他离开,等他走出禅房后,才转头看向窗外山景,半晌后,苦恼地叹气。
秦朝焰没猜错,他心中确实纠结犹豫。
或许秦朝焰就是看出来,才以退为进,说出刚才那番话。
之所以犹豫,不是不喜欢,而是梦里他和秦朝焰没什好结果。
现实情况虽然已经不样,可万他又短命呢?
而且他脾气又不那好,从小被宠到大,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秦朝焰现在喜欢他,能忍受,可时间久,热情减退后呢?还能忍受吗?
平时看过那些狗血文小说里不都这写?何况他抽姻缘签,还抽出下下签。
唉。
叶容栩越想越叹气,望着窗外葱葱郁郁山间景色,忽然手指微动,打电话给陈江:“叔,这次上山有带画具吗?”
虽然身体不好,常年不能去学校学习,但他有个特长和爱好,就是绘画。
早年身体还好时,叶博轩还专门请名师到家中教他学画,甚至想过给他办画展。
但车祸后身体骤然变差,几乎把医院当家,这几年便画得少,只偶尔有想法,才画画,维持手感。
不过思绪纷杂,有烦恼时,他也会想起画画。沉浸在绘画中,能让纷乱心平静。
只是最近几个月,他只在家中画室练过手,外出时从没让人带画具,陈江没想到他忽然要这些,为难表示没带,不过寺中有大师有画具,可以去借。
叶容栩胡乱点头,答应。
没多久,陈江把画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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