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安静许久,句话掷地有声,余音仿佛仍在回响。
那个女生怔怔地站好久,时还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些什,半晌才震惊地睁大眼睛。单戎现在连视线都不分给她,只是又问声:“老师,和没关系,能走吗?”
这仿佛是毫不留情巴掌,直接扇在她脸上。原本腔热情被尽数浇灭,她也算是从小被宠到大千金小姐,遭受这赤裸裸羞辱,马上就捂着脸哭出来。
班主任还想阻止他,但单戎自己也心情烦躁,扭头便走。隔壁班班主任也是女老师,急忙放柔声音安慰那女生,教导主任唱黑脸,两人应合。单戎半句话也没听进耳,面无表情地回班级。
第三节课是物理,他照旧半个字也没听,但也没睡觉,只拿那本日记本,分神地写着些什。课上到后半,他才又恢复正常,笔扔,又露出要笑不笑表情。
那女生再也没来找过他,但被他拒绝消息就这传出去。班上同学会打趣他怎拒绝那漂亮姑娘,也就围着他几个男生知道他脾气,不敢轻易提起。
陈聪倒是颇有点担忧:“她是出名小姐脾气诶,戎哥你话说得很难听话,不怕她由爱转恨报复吗?”
单戎明显不在意,只是耸耸肩:“至于这丢份吗?”
他确实是半点儿也不怕,分点心思随便注意阵,也没见那女生有什动静,没几天就把这不重要事抛到脑后。
他倒是揪着机会与文却思清算下“不吃醋”这件事,反被他学长骂两句,心里颇有点儿委屈,后来时不时就要旧账重提。文却思对他小脾气应付良好,总是四两拨千斤地带过,他反而更有些憋闷。
想治文却思,方法有许多种。
但他现在个也舍不得用。
他被自己束住手脚,生怕动根指头,都会引发翻天覆地反应,造成无法挽回结果。
过几日,文却思代表学校去场临时英语比赛,为期两天,得前三名有奖金可拿。他住在外地,为好好做准备连通讯也齐断,单戎是直到他出发前才知道消息,他走之后,更是整整两天不见人影不闻声息。
当心心念念时,哪怕只有分秒不能见面,这分秒都是漫长而煎熬。
遑论是两天。
单戎给他手机上发上百条短信,隔几分钟想起来就发条,全部石沉大海。他上课觉得无聊要发句,今日小卖部水果难吃要发句,看见文却思被自己缠着给自己写字,还要再发句,所有语言最后全部变成“想你”“想你”“想你”。
日记本上也字数激增,添上许多不满话,字迹都潦草扭曲,简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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