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自量力。单先生是你父亲，你至少应该为你父亲考虑
下，他就算表面上不管你，放你自由让你过得开心，为人父母肯定也希望你能认真点——至少学习好些，也不会让他太过失望。”
单戎挑眉：“学长这是为
好？”
“……”文却思道，“如果你不是单先生
儿子，你考年段倒数第，也不会说个字。”
都说忠言逆耳，单戎却只觉得文却思话古板、直白得让人很喜欢，心中感受奇妙，也不生气——他在这种事上脾气简直好到不可思议。他步伐仍然轻快，踏下脚时溅起地上几滴水花。他又笑
几声，好会儿，像是想明白什
，才再度凑近文却思，在耳边说：“学长刚刚说反。”
“在心里，学长当然算得上是‘什人’，”单戎笑道，“爸才不算。”
尾调稳稳收起，显得这句话并不轻浮，几乎要让人当真。文却思怔片刻，马上将情绪收起，抿着嘴唇，不再开口。
走到那家甜品店时，两个人裤脚已经都湿，单戎索性拧干水将裤脚折起来，露出截小腿。新开张店顾客不少，好在他先前就打电话预约座位，洗个手就可以直接入座。
文却思不爱吃甜食，点杯最便宜柠檬水。单戎嫌弃他这亏待自己，铺张浪费地要好几样东西，都往贵去。
冰淇淋船布丁木糠杯摆桌子，中间两个水果小蛋糕。单戎命令式地把芒果推给他，自己那份蓝莓蛋糕吃到半，又忽然嬉皮笑脸地说：“学长分块给试试。”
文却思直有些心不在焉，切块带芒果，叉过去敷衍地喂他。可能是今天较有空闲，他少见地染上丝半缕不解，刚刚单戎那句话在脑中回荡，令他浑身不自在，直想分析出单戎到底是什想法。
他当然不至于因为这点儿恩惠、这种打棒子后递过来糖而动摇，只不过是单戎这人太过反复无常，让人捉摸不透，感到不安。
单戎慢慢将文却思喂蛋糕咬进口，感受到他走神，又猝不及防地伸出舌头，舔舔他沾些许奶油手指。
湿热粘腻感觉包裹手指，文却思立即回神，触电般缩回手，瞪向单戎。单戎无论在公共地方调情多少次，他都是这样反应。
单戎恶作剧成功，好好坐回自己位置上。文却思不看他，绷着脸，下意识看向四周，确保刚刚暧昧举动没人看清。他们坐是在边角，较为偏僻，文却思正对着走道，抬头，始料未及地，张熟悉脸庞骤然映入眼帘。
同班苗又宁正站在几米外，直直凝视着他，秀美面庞上满是震惊，分毫都还来不及掩饰。
文却思刹那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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