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被破坏，见林空鹿神情严肃，也只得先放弃，想着等晚上回去再说。
林空鹿轻咳声，对他说：“先去看看郁总。”
顾辞：“……”
“
终究还是比不上他？”小秘书低头落寞，忽然又压住霸总，问：“他到底哪里比好？明明你跟在起时也……”
见他又开始茶言茶语，林空鹿直接翻
个白眼，说：“你技术差
要死，还好意思说。”
顾辞：“……”
小秘书脸黑，小秘书不能接受，真有那
差？明明他每次都很努力。
林空鹿这回没理他，直接推开门出去，问宋助理：“郁总还没出来？”
谁知宋助理闻言却摇头，说：“郁总刚才已经走。”
林空鹿：……走那急干什？还没按头呢。
总之，被顾辞这搅和，今天算是白忙。
*
郁铭修也没想不打声招呼就走，但他实在被脑袋里那个凭空出现声音吓到。
他倒没真认为是鬼，毕竟这种事太玄乎。离开公司后，他直接去医院，看精神科医生，说自己幻听、头痛，脑子里好像有个人在说话。
那个声音似乎不愿离开林空鹿公司，路都在威胁，导致他头也疼路，到医院时都快疼出幻觉。
医生诊断后，倒也说是精神分裂，给他开不少药，包括镇痛。
然而吃药也没用，他头还是在疼，那个声音也时不时在说：“去见林空鹿。”
郁铭修实在无法，干脆起身说：“行，但你先让头别疼。”
他说着就去穿衣，假装要出门，然后神奇事情发生，头竟真瞬间不疼。
郁铭修没松口气，反而吓得手脚冰凉。
完蛋，这不是精神分裂，恐怕真是什妖魔鬼怪。
这下假出门变成真出门，他匆匆穿好衣，出门，开车，顺便套话：“你为什要去见林空鹿？”
那个声音直没出现，就在郁铭修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时，对方忽然苦涩道：“爱他。”
郁铭修：“……”没想到你还是个色鬼。
“但他现在有爱人。”他迟疑提醒，“就是你直想撞头那个人。”
谁知声音听不仅不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温柔和缱绻，说：“没关系，不在乎，只是想加入他们。”
郁铭修：……这色鬼真没道德底线。
“但顾辞恐怕会很在乎，”他又提醒，“今天情况你也看见，那家伙对你心上人护食得紧。”
“嗯，应该。”那声音似乎在微笑，甚至有些欣慰。
郁铭修：“……”就离谱。
“但看他不是个能容人（鬼），今天你也看见，为林总，他连这个相交多年好友都打。”
“你该打。”声音凉凉道，似是还多丝不明显杀意，“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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