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顾辞失忆，被他用渣男语录虐心时，都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对方大多数时候只沉默，用黑沉沉
眸子，失落或难过地看着他。
至于恢复记忆后顾辞，那更不可能，没当场弄死他估计都只是嫌麻烦。
后来他破产，流落街头时，对方还冷眼看他被车撞死来着，可见是丁点感情都不剩。
所以，要是重生话，好感度又对不上。
“你……确定愿意跟着
？”林空鹿想
想，还是试探问。
顾辞闻言，眸色竟
暗，失落问：“先生后悔？”
说完他竟直接起身，踩着柔软地毯走向林空鹿，抿唇道：“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林空鹿内心忍不住咆哮，手却赶紧捂住眼，说：“不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顾辞像是不觉得自己举动有哪里不对，淡定走到他面前，甚至俯身越靠越近。
林空鹿：“！”
夭寿，说好禁欲冷清、神秘强大，即便失忆，也冷静自持呢？
林空鹿耳朵倏地红，透过指间缝隙，他能看见对方肌理分明胸膛，以及……漂亮皮肤上几道红爪印。
是、是他抓。
林空鹿脸也不争气地红，尤其顾辞还越靠越近，手忽然按住他肩，温热气息就近在耳边。
他下意识绷紧身体，但就在他以为顾辞会做什
时，对方隔着他，拿起落在沙发上浴袍，淡定穿上，接着说：“可以。”
林空鹿：“……”
“先生以为会做什？”顾辞像是看穿他想法，忽然问。
“没有。”林空鹿立刻否认。
顾辞盯着他通红耳朵，片刻后说：“看来先生并非对不满意。”
林空鹿：就……还行吧，条件可以，技术有待改进。
顾辞抿唇：“那为什忽然问那种话？”
林空鹿轻咳声，稍稍退后些，恢复霸总气势，说：“只是想给你个后悔机会。”
“不会后悔。”顾辞盯着他眼睛，认真道，顿顿又补充：“很感谢先生。”
这就是确定愿意交往（被包养）意思。
林空鹿觉得他可能真没重生或恢复记忆，不然以顾辞为人，不管是这两种情况中哪种，都不可能愿意被包养。
更别提……他刚才还像小白莲样柔弱委屈地说话，等恢复记忆后，估计会恨不得掐死这个时候自己。
但顾辞又确实不对劲……
林空鹿想会儿，实在想不出缘由，干脆先放弃，对顾辞说起他“养母”事。
顾辞年纪轻轻就成为顾氏掌权者，期间没少经历腥风血雨，这次也是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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