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按例他们应当去拜会雀家父母。
然而雀眠整天都没有下床,这步自然也就被免。
秦雪逢过于精力旺盛,在他那声“相公”叫出来之后,硬是摁着他,连哄带骗再做三回。雀眠没用,体力不行,到第三遍就已经哭个不停,但秦雪逢仍不放过,喊着娘子将他操得晕过去,再醒过来,整张小脸全是湿,半是泪痕半是细汗,身上也几乎没块干净地方——秦雪逢从他锁骨直吻到大腿根,像是雄兽为自己所有物做标记,吻痕甚至是齿痕遍布每个地方。
雀眠到最后完全没清醒意识,也不记得是如何收尾。
早上睁开眼睛时,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尤其是腰,碎成段段,大腿几乎合不上。秦雪逢暂离房间,他战战兢兢,掀开被子,看自己身子,顿时给吓得又给捂上,整个人红得彻底。
太禽兽,太禽兽,简直不是人吧!
雀眠被操得下不床,直躺天,洗漱由秦雪逢抱着来,吃饭也让秦雪逢喂着吃。
堂堂大老爷给他做仆人,仍然笑意盈盈,仿佛这事颇有趣味。
雀眠也是未有过这样体验,但是享受起来点也不心虚——本来就是秦雪逢把自己弄成这样,他们又成亲,秦雪逢伺候伺候自己不是理所应当事吗!
到晚间,秦雪逢又褪下衣物,要上床时,他才终于察觉到危险。
雀眠裹着被子,像小鸟儿拢着翅膀,警惕地往床内部缩去。
秦雪逢笑眯眯道:“伺候相公天,相公不是应该奖赏吗?”
雀眠惊得用力蹬,身子往后,结果不小心扭到腰,顿时控制不住表情,长出声:“嘶——”
他那个高大壮实小娘子噗嗤笑声,爬过来,刮刮他鼻子道:“逗你玩,好好让抱着睡就行。”
雀眠这才委委屈屈给他抱,还申冤道:“疼。”
“给你揉揉。”秦雪逢亲他。
“要多揉几下……啊,太重啦!更疼!”雀眠指挥他,“轻点点,对,就这样……”
秦雪逢搂着他,倒还不睡,边给他按摩,边同他说话。
这些天来,除操办亲事,他还在准备别东西。
他是个大忙人,成亲过后,该要回京城去,到时候带雀眠块儿去。
带这个小土包子见见世面,学学新东西。他在京城与位大画师有点儿交情,若是雀眠愿意,可以为他引荐番——走后门把他塞过去学画。
雀眠到底年纪还小,对于新鲜事物,心中不免憧憬。他连连点好几下头,小脑袋在秦雪逢肩窝那儿拱,又觉得该回报,手臂也往秦雪逢腰上摸:“也帮你揉揉!”
“这可别。”秦雪逢打他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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