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但与他们距离,也只有帘之隔,李慕可以方便导引他们情绪。
掌柜听李慕要求,立刻道:“马上给您安排。”
李慕就算是再迟钝,此刻也意识到什地方不对,从上次开始,这掌柜对他态度就好过分,出书给予他特别优待就不说,现在更是有求必应,不知道还以为李慕才是掌柜……
他看着这掌柜,问道:“掌柜,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
掌柜心中咯噔下,赔笑道:“怎可能……”
他说话时候,眼神飘忽,神色紧张,反倒是让李慕笃定怀疑,问道:“你到底有什事情瞒着?”
“……”
掌柜吞吞吐吐,不敢抬头看他。
“行,黄掌柜,你下去吧。”
这时,道李慕听着熟悉声音,忽然从阁楼上方传来。
柳含烟从楼上走下来,看着李慕,说道:“有什问题问就行,不要为难黄掌柜。”
李慕惊愕看着她,随后便恍然道:“原来是你……”
柳含烟从楼上走下来时候,李慕就什都明白。
他明白为什上次在已经被拒稿情况下,那掌柜忽然追出来,态度发生百八十度变化,没有任何犹豫通过他稿子,并且给他这多优待。
原来云烟阁“烟”,便是柳含烟“烟”。
李慕以为他已经在凭自己努力赚钱,没想到还是在靠柳含烟可怜。
换句话说,他是在吃软饭。
虽然心里有那丝不舒服,但不可否认是,这软饭吃起来——还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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