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以为自己看错
，用力
揉揉自己眼睛。可是无论怎
揉，视线里绿光也没有消失……
林半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天空。
因为在下雨，天是昏暗颜色，
片片绿色光带，如流淌河流般，贯穿整个天穹。雨水簌簌往下落，好像也被带上绿光，在地面上，汇成琉璃般璀璨水洼。
林半夏黑色瞳孔之中，又浮现出条醒目绿线，他打开窗户，伸出手，接住捧落下雨水，冰凉水渍在他掌心溅开，润湿他肌肤。
“醒？”有人从身后搂住他腰，下巴在他发旋上摩擦，“去吃点东西吧，都睡天。”
林半夏说：“几点？”
宋轻罗道：“四点多。”
林半夏笑笑：“这都下午……”他回过头，看到宋轻罗脸，眼神呆住，“你……刚才出门？”
宋轻罗说：“对，出去趟，怎？”
林半夏伸手，捏宋轻罗缕发丝，那上面沾染着绿色碎屑，像是破损光晕，在宋轻罗发丝间穿梭，被林半夏手碰，便化作虚无不见踪影。
林半夏说：“你头上，沾上些绿色东西。”
宋轻罗蹙眉：“嗯？”
林半夏道：“你能看到外面光吗？”
宋轻罗说：“什光？”
林半夏把自己所见描述番，但看宋轻罗反应，他眼中世界，显然和林半夏见到大不相同。林半夏正说着，下巴却被宋轻罗伸手拧住，他眉头皱更紧，微微低头，盯着林半夏眼睛：“你眼睛……”
林半夏伸手摸下：“又绿？”
宋轻罗：“嗯。”
林半夏无奈道：“那怎办？”
宋轻罗说：“先去吃饭吧。”
于是林半夏就乖乖先去吃饭，饭是宋轻罗做，十分丰盛可口。林半夏喝口汤，看见宋轻罗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有点不自在：“怎？”
宋轻罗说：“今天李稣那边出点事。”
林半夏愣：“什？”
宋轻罗道：“李邺说李稣精神状态很不好，大概是从早上开始……”
他尽量用平静语气说着这件事，林半夏听着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吃下去，手上动作停下来，问道：“李稣怎？？”
“出现些幻觉。”宋轻罗说，“行为也存在异常。”
这话说委婉，可林半夏又不傻，他当然听懂：“他疯？”
宋轻罗说：“没有完全疯掉。”
林半夏：“……”
宋轻罗抿唇：“如果感染下去，应该快。”
林半夏放下手里食物，焦躁起来：“到底怎回事，是不是和外面那场雨有关系？季烽说过，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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