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嘉鱼说:“徒弟乖。”
沈穷:“……”
周嘉鱼哈哈大笑:“开个玩笑,以前该怎叫,以后还是怎叫。”他轻叹道,“也没想到自己能和先生在起。”就算是现在,他也充满不真实感觉。
“没事。”沈暮四说,“习惯就好。”
天色已晚,众人又聊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
周嘉鱼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候忽想起什,叫道:“祭八,祭八你还在?”
祭八慢慢悠悠从乌龟壳下面探出个脑袋:“啥?”
周嘉鱼挺不好意思:“对不起,之前应该相信你,先生居然真同表白。”
祭八冷哼声:“现在才说,晚!”
周嘉鱼又好好哄它,才把躲在乌龟壳下面祭八给哄好,不过它翅膀还是秃块,看起来是昨天压力太大时候用小尖嘴啄。周嘉鱼看很是内疚,问祭八有没有什可以补偿祭八地方。
祭八脸老父亲看儿子沧桑表情,说它不求太多,只求周嘉鱼和林逐水幸福快乐。
周嘉鱼:“……”苦你,如同老父亲般操心祭八。
虽然和林逐水正式确定关系,不过两人生活并没有太过明显变化。
林逐水再次把那盏琉璃灯送给周嘉鱼,这次周嘉鱼乖乖收下,还想着给林逐水赠份回礼。至于送什倒是个问题,林珏给他出主意,说让周嘉鱼给林逐水亲手雕刻枚挂坠,还给他提供玉料,手把手教着他雕刻技巧。
周嘉鱼作为个初学者,技术实在是不太好,努力半个月雕出条看起来很粗糙游鱼,这鱼和林逐水送他翡翠吊坠简直就是个天上个地下。
“没关系。”林珏安慰他,“这玩意儿就讲究个心意,你家先生想要什吊坠买不到?重点不是吊坠,是刻吊坠人。”
倒也是这个道理,周嘉鱼最后将吊坠送给林逐水时,林逐水果真很喜欢,当时就拿起来戴在脖子上。
于是第二天屋子里狗粮香气更加浓郁,五个单身狗就看着周嘉鱼和林逐水颈项上面情侣吊坠,深深感受到世界恶意。
就在周嘉鱼沉静在甜蜜恋爱中时,却有件大事发生。
平日里小纸人情绪都很稳定,属于无论怎逗弄都不会生气那种,但是近几天它情绪却变得尤其,bao躁,也不撸黄鼠狼毛,就每天贴在门口,天天往外看。
周嘉鱼敏锐察觉它不对劲地方,告诉林逐水,林逐水听便蹙起眉头,道:“可能是佘山徐氏出事。”
结果当天晚上晚上,林逐水就来趟他们这里,说让他们马上准备行李,他们要去佘山趟。
“出什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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