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但是事实证明有些事还真是不能不放在心上,当天下午,周嘉鱼感冒就加重,他缩在客厅里沙发上昏昏欲睡,沈穷见他脸色不对,摸摸他额头,这才发现他是在发烧。
“罐儿,你额头怎这烫。”沈穷吓跳。
周嘉鱼说:“唔……头疼。”
沈穷扯下周嘉鱼口罩,发现他整张脸都烧得通红,“打电话让医生过来趟,你等会儿啊。”
家庭医生来倒是挺快,量温度直接三十九度八,医生说这情况最好直接打退烧针,不然怕温度下不来。
周嘉鱼只能说好。
于是屁股和手背上都挨针,周嘉鱼整个脑子都烧木,躺在床上时整个人表情都是副呆呆傻傻模样。
睡睡醒醒之间,周嘉鱼感觉有人坐到自己床边,随即个冰凉东西贴在自己额头上,缓解身体燥热。
周嘉鱼朦朦胧胧睁开眼,却是看到个没有想到身影:“……先生。”
林逐水坐在周嘉鱼床边,头微微低着,虽然闭着双眸,却给周嘉鱼种在被凝视感觉。
“嗯。”林逐水说,“在呢。”
“先生。”也许是人生病时候情绪都会有些脆弱,周嘉鱼看见林逐水后,心里莫名就浮起股子委屈,“不想发烧。”
林逐水说:“乖,忍忍。”
“不想发烧。”周嘉鱼说话时都带着鼻音,他鼻子完全堵住,感觉脑子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无法思考,“难受。”
林逐水轻轻捏捏周嘉鱼脸颊,声音轻轻:“陪你好不好?”
周嘉鱼被林逐水捏有点蒙,迟钝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林逐水话是什意思,便看见他以种极为缓慢速度低下头,将带着凉意唇,轻轻贴在自己唇上。
两人嘴唇相接那刻,周嘉鱼瞪大眼睛,他本来就很难思考脑子这下子彻底停工,眼前仿佛炸开大朵大朵烟花,身体因为林逐水突然如其来动作僵成块木头。
“周嘉鱼。”林逐水声音就在他耳边,如此近且清晰,他说,“不想等,让照顾你好不好。”
周嘉鱼没说话。
“周嘉鱼?”林逐水没有听见周嘉鱼声音,语调里带点疑惑。
周嘉鱼还是没说话。
林逐水:“……”就在他开始怀疑周嘉鱼是不是晕过去时候,床上小蠢鱼终于激动给予回应。周嘉鱼用力抱住林逐水,激动浑身发抖:“先生,先生,喜欢您,特别喜欢您。”
“嗯。”林逐水嘴角勾起抹笑容,亲亲周嘉鱼柔软发旋。
“特别喜欢。”周嘉鱼语无伦次,“您让做什都成,先生,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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