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脆爬起来去阳台上抽烟。结果到阳台上他发现住在他隔壁林珏也没睡,也坐在阳台上面似乎正在喝什,见到他出来,还笑着和他打招呼:“哟,还没睡呢?”
“嗯。”周嘉鱼说,“有点睡不着。”
林珏嗯声,没问他为什睡不着。
周嘉鱼是第次在林珏脸上看见那种倦怠表情,林珏在他印象里,直如同向日葵般灿烂,这个模样她很少见,因而也格外让人心疼。
“师伯,心情不好?”周嘉鱼问。
“还成。”林珏说,“要起喝杯?”
周嘉鱼想想,同意,他也有郁闷时候,这时候和认识人喝上两杯,确能缓解下心中抑郁。
啤酒倒上大半杯,用小玻璃杯倒满威士忌,然后将小杯沉入大杯里,便是有名深水炸弹。周嘉鱼去过酒吧,但没有尝试过这样喝法,这种喝法目显然就是求醉,但看林珏身边酒瓶,显然已经喝不止两三杯。
周嘉鱼有点担心,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说。
林珏倒是看出他为难,微微笑笑,她道:“今年其实三十五。”
周嘉鱼微微惊讶:“是,如果只看外貌,或许会觉得师伯是先生妹妹呢。”
“嘴真甜,真可爱。”林珏笑着,她说,“二十四岁出门独立游历,遇到今生挚爱,和他谈六年,然后被抛下。”
带着微醺,林珏说起自己情感史,她说:“感情这种东西,真是有限,你花太多在同个人身上,放到其他人身上时就少。错过最喜欢,之后每个人都会被比较,这对他们不公,对自己也不公。”
周嘉鱼情感经历片空白,对于林珏所言之事,也无法给出建议,于是只能听着,轻轻抿着眼前烈酒。
“可是有些事总不能两全。”林珏说,“你梦到什?”
周嘉鱼道:“……”他声音低些,在犹豫要不要说出答案。
林珏见状却咯咯笑起来,她眼眶居然红:“知道你梦到什,真好,真好……”她把面前酒水饮而尽,“梦到结婚,穿着当时定制好那件白色婚纱,他问要不要嫁给他,说好。”
周嘉鱼心中酸涩,他道:“师伯……”
林珏道:“但是那是个梦。”她长叹声,“是个梦呀。”
言语寥寥,周嘉鱼在林珏眼神里见到,却是难以言喻痛苦,她喝着酒,讲着故事,字句却好似刻骨利刃,将皮肉刀刀剖开。
“所以。”林珏说,“有些事情就不要那犹豫,勇敢点,上天总是比较喜欢勇敢人。”她脸上带着笑容,眼眶却是红色。
周嘉鱼应声说好。
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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