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甚至好像还看到个小小头骨。
沈穷说:“晚上都没睡……总觉得那裙子会飘起来盖在头上捂死。”
周嘉鱼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只能长叹声,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他们两个昨晚被折腾挺惨,李锦江却像是休息不错,从楼上下来时很高兴和他们打招呼。
沈穷幽幽说:“睡得不错啊?”
李锦江满脸莫名其妙:“怎、怎啦?你眼圈怎那重?”以沈穷这个肤色都能看出黑眼圈,那可以说睡眠质量是相当糟糕。
周嘉鱼简单把昨晚发生事情告诉李锦江,李锦江听到有人冒充开门,脸上瞬间僵:“其实……”
周嘉鱼说:“什?”
李锦江干咳声:“其实昨晚也有人来敲房门。”
周嘉鱼:“啊?”
李锦江有点尴尬:“虽然听出是你声音,但是当时实在是害怕,就假装自己睡着……”
周嘉鱼和沈穷:“……”
李锦江见两人表情不妙,赶紧找个借口溜。
周嘉鱼和沈穷两人沉默好久,最后周嘉鱼说句:“发誓,半夜再也不给其他人开门,谁来都不开。”
沈穷说:“如果是先生呢?”
周嘉鱼:“……”这天还能不能聊。
沈穷很沧桑说:“别说,其实也懂,毕竟这后宫三千,被先生临幸,总该要承受点风险,为先生,见鬼又算什呢?”
周嘉鱼:“……”这孩子天到晚戏怎那多。
在昨天遇到那些事儿后,他们在下午又去趟学校。
这次虽然去时间是白天,可事实上空荡荡校园加上阴沉天气,至少在气氛上并没有让人感觉有什缓和。
林逐水这次有备而来,进学校之后,便直奔操场而去。
李锦江休息晚上,精神看起来好许多,他们之中状态最差那个反而变成沈穷。他眼睛底下挂着黑眼圈,副随时可能睡过去模样。
学校操场很大,跑道是塑胶质地。跑道旁边还有些体育器材和场地,靠近墙壁角落地方长着簇簇灌木丛,不过此时叶子几乎都掉光,上面还积压些白白积雪。
林逐水朝着墙角走去。
周嘉鱼见他神情严肃,从头到尾都没敢吭声,直到他半蹲下,似乎在土里寻找什。
“是这儿?”林珏也在掐算。
林逐水点点头。
周嘉鱼确感觉出这片泥土和其他地方有所不同,那黑气在这片似乎要浓郁些,而且带着股子让人不适腥臭。而此时周嘉鱼,也终于想起他昨天在办公室里闻到气味到底在哪儿闻过——那次他们去筒子楼被林逐水锁在楼顶时,从水箱里爬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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