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给他们后,这才走。
纸做屋子,就这样烧大半夜。
呼啸着冷风把灰烬吹到处都是,周嘉鱼黑色头发里也夹不少。他刚才才发现,慧明送他那穿佛珠断,应该是他被掐半死时候断掉,珠子全落在屋子里,随着火焰被付之炬,颗都没能留下。
“嘉鱼,走去睡会儿吧。”沈暮四道。
周嘉鱼拍拍自己头上灰烬,道:“好吧。”
屋子已经被烧差不多,整栋楼果然如周嘉鱼看到那样,全部是纸做,烧完之后连根房梁都没留下,全部塌陷在地上。
说是睡觉,其实真是点都睡不着。那砖房许久都没人睡,估计也是简单打扫下。屋子里就张床铺,勉强够他们三个挤挤。
他们三个都没怎说话,沈暮四升起炉子,说:“睡会儿吧,估计天亮时候先生就回来。”
周嘉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脖子上手指印还十分明显,刚才还是红,现在已经开始呈现青紫色。
“为什那人盯着咱家罐儿不放呢。”沈穷在旁边小声念叨,“难道他有什必须要弄死罐儿理由?”
沈暮四沉默片刻:“周嘉鱼体质,是个大问题,就像是磁铁样,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
“所以要加油点。”周嘉鱼喃喃道,“总不能直靠着先生。”
现在想来,他确是太依靠林逐水,如果有天林逐水不在他身边呢,遇到这种事情,他又该怎办。不过此时周嘉鱼并不愿意去细想,他和林逐水分别时画面,他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
沈穷和沈暮四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安静下来。
白天爬天山路,几人都挺累,晚上又遇到这样事儿。周嘉鱼这觉睡浑浑噩噩,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沈暮四没上床,直守在炉子边上,快到凌晨时候出去趟,似乎是因为消失晚上林逐水回来。
周嘉鱼听到开门声音后就醒,听到沈穷传来轻微呼噜声,他朝着那儿看眼,发现沈穷这货是真黑,躺在墙角睡觉简直跟隐形似得。
周嘉鱼随便披件衣服,偷偷溜到窗户边上,看见林逐水站在雪地里,沈暮四在和他说些什。
周嘉鱼躲挺小心,没想到却还是被林逐水发现。林逐水微微扭过头,伸手对着周嘉鱼缩在位置招招。
周嘉鱼稍作犹豫,还是出门去。
“先生。”周嘉鱼哑着嗓子叫声。
“脖子没事吧?”虽然林逐水看不见,而且刚才才回来,但他却好像对周嘉鱼情况知道清二楚。
“嗯,没事儿。”周嘉鱼说,“暮四师兄给喝点水,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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