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在院子里做桂花糕,皇宫里大钟突然响起来,“当当当……”足足敲九九八十下,帝丧。
“好端端敲什钟?真晦气。”常娥把捏好桂花糕放到盘子里,抱怨句。身简单素衣常娥,依旧娇俏可人。虽然已是徐娘年纪,脸上却没什皱纹,跟辰子戚说“人老珠黄”根本不沾边。
辰子戚抽抽嘴角:“父皇驾崩。”
“啥?”
正隆帝近两年身体突然大不如前,总是发烧咳嗽,太医瞧不出毛病,只说是染风寒。吃点药会好些,但过两个月就又犯,反反复复总不见起。
直都是小病,怎会突然死呢?
事发突然,各地藩王要入京奔丧,还需要几日,这第天夜里守灵,就只有太子和几位年幼皇子在场。
四十九个和尚在外面念经,皇子们则跪在灵堂里。
灵堂中点着白烛,挂满白布,阴沉木棺摆在中间。阿木胆小,跪会儿忍不住往辰子戚身边凑凑。辰子戚却是不怕,左右瞧瞧众人不注意,扒着棺材边往里看。
正隆帝今年不过堪堪四十出头,棺材里脸被明黄色锦被遮着,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只露出来手。手尖发紫,五指呈狰狞爪状,似乎想要抓住什。
御医说,是心疾,突然心脉崩裂死。
太子斥责御医事先没有查出心疾,直接把御医给杀。正隆帝死,太子就变成新帝,改元天德。
“天德?他也好意思!”二皇子如今已经封为皖王,听到这个帝号,不由冷笑。
“嘘……”辰子戚遇到回来奔丧皖王,示意他慎言。再怎说,人家已经是皇帝。
黑蛋也回来奔丧,他赶到时候刚好头七,言不发地走过来跟辰子戚跪在起。对于皇帝死活并不关心,跪会儿便跟辰子戚说起别:“你认得归云宫人吧?”
“怎?”辰子戚转头看他。
“望川崖太深,没人能下得去,听闻归云宫青云扶摇功乃当世第轻功,想请他们帮忙,去找找母亲尸骨。”辰子墨淡淡地说。
他开春时候满十四岁,主动跟正隆帝要程家旧宅所在城做封地。程舟以为他是要去光复程家,很是欣慰,作为金吾卫教头,没少在正隆帝面前敲边鼓。
辰子墨母亲,按照衙门卷宗记载,应当是死在白露山望川崖。
这倒不是什难事,辰子戚点头应承下来,过头七,便带着辰子戚出宫,去趟孔雀楼。
京城这座孔雀楼,位于最繁华大街中央,是栋三层高小楼。门脸、墙柱,皆用五彩色描绘成孔雀尾羽图案,十分显眼。
金翎十二楼,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楼,职责各不相同。孔雀翎地位比较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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